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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了兩日,身體也是無大礙。但何子青以保護的名義調派了不少御林軍守在何子卿的住處外,變相地將他軟禁了起來。

何子卿的脾氣自然是容忍不了這種待遇,最開始的幾天,他就像在清州府衙一般,破壞力十足地鬧騰著。但守在外面的侍衛們皆是充耳不聞,饒是何子卿以咬舌自盡相威脅,依然沒有一個人鳥他。

後來,何子卿鬧騰地累了,便躺在床上獨自發呆,思緒不知不覺地就飄到了韓瑾揚身上。想到何子青那日奇怪的話語,以及這些時日的軟禁,何子卿心裡不禁一陣發怵。

難道說何子青是在變相地保護他,因為韓瑾揚已經……

何子卿被自己的猜測著實嚇了一大跳,他立馬從床上下來,一邊用力拍打著屋門,一邊大聲嚷著要見何子青。好在這次侍衛們終於不再無視何子卿。何子青和皇后一起用完晚膳後,獨自到何子卿的住處呆了將近半個時辰。

大涵最有權勢的兩兄弟,此時卻是各懷心事地閒聊兒時回憶。何子卿想要從自己兄長口中套出韓瑾揚的現狀,可他為了保全面子,又不肯說得太過明顯。何子青呢,自然清楚何子卿心中的算盤,他有意地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讓何子卿稱心如意。

漫無目的地聊了許久後,兩兄弟約定明日到御花園中賞花對弈,更好地增進一下兄弟情義。

何子卿因為閉上雙眼便見到韓瑾揚渾身是血地站在自己面前,所以一整夜都沒敢閤眼。第二天,當何子青見到何子卿臉上形狀較好的兩個熊貓眼後,忍不住升起了一絲善念:要不然就告訴子卿實情吧……

“子卿昨夜睡得可好?”何子青身為一代君主,自然不可能主動向別人服軟,必須找到一個無可厚非的切入點,才不會顯得自己沒有威勢。

“非常好,我還夢到皇兄小時候被母后強行穿上女裝時的情形。”何子卿因為這些天來從何子青那兒吃了啞巴虧,所以只好逞口舌之快,變相地抒發一下內心的鬱悶。

聞言,何子青手中捏著的白子瞬間粉身碎骨。他笑眯眯地回過頭去,對著小徐子吩咐道:“去聯絡都城裡的綢緞莊,一切照舊。”

“皇兄,這副圍棋雖不是傳世名品,但你隨意毀壞,實在是顯不出你身為帝王的高風亮節,反而倒像是市井無賴,矇昧未開化。”

“小徐子,告訴綢緞莊加倍。”何子青面無異色地落下一顆白子,心中想的卻是:我剛才一定是被飛飛附體了,居然想告訴子卿事情。

而後,兩兄弟又接連下了幾盤棋。何子卿一直苦於不知該如何開口,而何子青則堅定了自己的信念,回答何子卿問題的時候,絕對是滴水不漏。

臨近中午的時候,御花園中傳出一陣吵鬧聲。何子青命令小徐子前去打探,小徐子很快便回來了,原來是皇后娘娘心情不佳,正和大內高手們切磋武藝。

想到那位男皇后的智商,何子卿倒是很驚訝他居然也會心情不好,像他這種白痴不是應該整天歡樂多嗎?何子卿並沒有把藍飛飛的事情放在心上,心中暗自嘲弄了一番,便繼續和何子青對弈。

“我要跟四皇子殿下回北昭!”藍飛飛的一聲怒吼突然傳到何子卿的耳朵裡,他猛地抬起頭望向何子青。

“子卿,你別拿這種眼神看著我。”何子青笑容如常,並沒有露出任何不自然的神色。“小徐子,皇后又忘記吃藥了,你傳朕的口諭,讓大內高手毫髮無傷地將皇后護送回宮。”

“韓瑾揚已經離開大涵了?”何子卿很是失落地問。

何子青見事情已經敗露,只好如實答道:“昨日收到他父皇的病危通知,今早便啟程離開都城了。”

“我突然身體不適,要回去歇息。”何子卿將手中的棋子胡亂扔下,也不等何子青的同意,急匆匆地跑走了。

濃郁的牡丹花香縈繞在鼻間,何子卿用力地揉搓著自己的鼻子,可依然抑制不住雙眼中逐漸湧上來的東西。

“該死的,我怎麼會花粉過敏?”何子卿自欺欺人地喃喃道。

一整個下午,何子卿坐在窗前望著太陽一點一點地西移,心裡突然有了一個強烈的念頭。他要追上韓瑾揚,狠狠地修理他一頓,讓他明白一件事情,他何子卿絕對不是那種你上完之後就能拍拍屁股走人的軟弱貨色。

但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聲張,這不僅是為了大涵皇室的威嚴,更多地是為了他自己的面子,整個計劃必須偷偷進行。既然已經打定了主意,何子卿便可以思考如何逃出皇宮。偏巧這晚來送晚膳的太監身型與他相近,他毫不費力地敲暈對方,並和他對換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