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陳醉涵的床榻,竟空無一人!
立馬扭頭看向李展顏,厲色道:“他人呢?!”
李展顏又笑:“我還想問你這句話呢!”
柳紫凡頓時覺得不對,抽身回房看了看床上的人,還在。
不是秦真,這到底怎麼回事?!
於是又返回陳醉涵的房間內,李展顏還在。
柳紫凡怒道:“是你?!”
李展顏聞言,先是錯愕,繼而又覺得好笑:“不說了,不是在下麼,柳公子怎麼還不信?”
柳紫凡聞言,更是心下涼了一截,若陳醉涵此時不在李展顏手中,那會在何處?他想都不敢想。
但是,自己總不能坐以待斃,既然帶陳醉涵逃出來了,就要保他周全。
剛準備起身去尋陳醉涵,不料旁邊的人一陣驚呼:“看!他回來了!”
放眼望去,只見陳醉涵拖著一大包東西,慢吞吞的朝這邊來。
他滿頭大汗,看來那袋東西還真的有點重。
但是,不管怎麼樣,認識回來了,柳紫凡長長舒了一口氣。
上前,面露怒色,道:“你上哪裡去了?!”
陳醉涵滿頭大汗,氣喘吁吁,也顧不上柳紫凡的問話,卻道:“紫凡,快來幫忙啊。”說著,還使勁拖著那袋東西。
李展顏饒有興致的看了柳紫凡一眼,看他會如何反應。
只見,柳紫凡皺了皺眉,二話不說,邊上去幫陳醉涵拖那袋東西。
李展顏看著柳紫凡和陳醉涵好不容易將袋子拖進屋內,看了看陳醉涵滿頭大汗的樣子,笑道:“這是何物?”
陳醉涵將袋子解開,裡面全是劍器。
柳紫凡蹙眉:“你找來這麼多劍是作何用?”
陳醉涵累得滿頭大汗,隨手扇了扇風,道:“紫凡,你不知道煙雨劍與另一把劍在江湖上被人們傳做煙雨雙龍?”
李展顏聞言,斂眉。
柳紫凡頷首:“知道,但此事又與你搬來這些劍有何關係?”
陳醉涵深深喘了口氣,繞到桌邊,倒了杯水,咕嚕咕嚕喝了下去,擦了擦嘴,累死他了!嘆了口氣,才道:“那紫凡,你可知道這煙雨劍為何會被江湖上人與那把劍相提並論?”
柳紫凡道:“早些時候,有所耳聞,那‘碧羽劍’是‘煙雨劍’的輔劍,若是‘煙雨劍’能有此劍相輔佐,便能發揮其最大威力!然而,那把劍如今早已不知所蹤。。。”
陳醉涵靜靜聽著柳紫凡的話,突然勾了勾嘴角,搖了搖扇子,道:“紫凡,你不覺得你聽來的話和事實有偏頗?“
柳紫凡不解。
陳醉涵接著道:“若真是如你所說,那‘煙雨劍’的的實力早已見世,又何來‘煙雨劍’還未開殺戒之說?”
柳紫凡蹙眉,李展顏揚了揚眉。
有意思。。。
三人陷入沉默。
突然,李展顏陡然丟擲一句話:“我以前也聽我師父說過此事,但是我師父將此事告知與我後,也叮囑不必相信,關於此事,江湖上有諸多版本,且個個不同,所以,方才柳公子所說的,並不可全信。”
柳紫凡和陳醉涵相繼看了對方一眼,心中暗道:奇怪,這人怎麼跟與我們很熟似的?
陳醉涵轉頭對柳紫凡道:“李公子說的沒錯,但是,此時如今關係到我和紫凡的性命,不可怠慢,更不可不查明。”
柳紫凡道:“正是。”
陳醉涵笑著看了看柳紫凡,二人心領神會。
李展顏聽了陳醉涵這番話,覺得自己還是沒弄清什麼事,於是奇怪道:“性命?”
“性命”二字果然讓陳醉涵的臉色暗了下來,他目不斜視,道:“此事與李公子無關。”
李展顏揚了揚眉,道:“哦?有什麼事實我不便知道的?”
柳紫凡蹙眉,臉色有些不好看:“既然說了是公子你不便知道的事,還請公子別再追問了。”
李展顏見柳紫凡立馬就拆穿了他的“誘導之計”,便也不便多問,作罷。
總有一天我會知道的!
李展顏這麼想著。
待李展顏走後。
陳醉涵便準備打發柳紫凡走。
柳紫凡卻道:“你還有事請沒與我說清。”
陳醉涵低著頭,難掩微詫,淡然的笑了笑,抬起頭,直視柳紫凡的雙眼,道:“紫凡覺得我還有什麼瞞著你?”
“你還未解釋為何要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