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既是玩笑話,又是真心的像問柳紫凡。索性將這真心話當做玩笑來問吧。
柳紫凡抬起頭:“沒錯。”
柳紫凡只是一心想要秦真能留下來,於是開始有點口不擇言了。
陳醉涵頓時感覺自己胸口有些脹痛的感覺,喉嚨一甜,趕緊抄門外衝去!
觀理立刻追了上去,離走前還看了柳紫凡一眼,暗自嘆了口氣。
多情總被無情擾,哎。。。這是為哪般?
客房內。
路兒正在為陳醉涵鋪床,見自家少爺突然衝了進來,嚇了一跳:“怎麼了少爺。。。?”
話還沒問完,只見陳醉涵嘴角滲血,整張臉慘白。
“怎麼回事?!”路兒趕緊衝了過去,扶著陳醉涵。
陳醉涵此刻有些虛脫,說話的聲音也變的低啞:“路兒,能不能告訴我,你近日給我喝的是什麼藥?”
路兒一聽此話,面色突然變得僵硬,道:“還不是那些場喝的藥。”
陳醉涵面青的了勾購嘴角:“扶我到床邊休息會兒。”
路兒趕緊扶著。
此時,觀理突然推門而入,陳醉涵不禁一驚,路兒也不知怎麼的話了手腳。作勢要失拭去陳醉涵嘴角的鮮血。
觀理冷冷道:“不必了,我都看見了。”
陳醉涵道:“還請公子代醉涵保密。”
觀理沒有正面答應他,只是淡淡的說了句:”你能解釋解釋這是怎麼回事嗎?“
。。。。。。
點衡堡內。
”哦?失手了?”藍衣女子搖著羽扇,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正是,屬下已經另外派人跟蹤了。”臺階下的黑衣人道。
“那我要等你的好訊息哦。”那藍衣女子邪魅一笑。
“屬下必當全力以赴。”黑衣人退下,藍衣女子扯過身邊的男寵,惡狠狠道:“為何?!為何你次次都要破壞我好事!!”
那男寵嚇得直得瑟,戰戰兢兢的爬回了剛剛的坐墊上。
藍衣女子面容一變,突然又柔情似水道:“乖乖的哦,本座方才不是在對你發脾氣的,你可辨別生氣啊。”
。。。
七日後。
客棧內。
“此事不能再拖,你我必定要想出一個辦法來。”觀理面露焦急之色,在他旁邊坐著的便是柳紫凡。
柳紫凡此刻也是進退兩難,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辦:“不論怎樣,我是不能捨棄秦大哥的。”
觀理簡直覺得眼前的人有點不可理喻,於是微怒道:“那柳公子是要如何?難道準備將此事瞞天過海,最終害死大家?”
觀理不是不能體會到柳紫凡是怎麼樣的一個心境,但是若是要將其他人的性命都賠上的話,觀理還是覺得此事有必要再三思量。
“不管怎樣,還望觀公子不要將此事傳出。”
觀理聽聞此話,怒不可遏,拍案而起:“你未免也太過於自私了吧?因為自己顧念舊情,而將其他人的安危置之不顧,實在是不可理喻!”
“顧念舊情也好,不可理喻也罷,紫凡只求觀兄能為紫凡保密此事。”柳紫凡垂下頭,青絲劃過耳際,遮住了俊美的冕面頰。
“你。。。!”觀理腦海裡浮現著那日陳醉涵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在看看柳紫凡此事竟然還在為一另個男人而屈尊委身,實在是氣結。
門外,陳醉涵端著熱騰騰的糕點,喃喃道:“唯其多情遇無情,才教人肝腸寸斷。”
摸著臉上還未癒合的傷口,陳醉涵離開了門口。
次日,路兒像平常一樣端著藥進來:“少爺,該喝藥了。”
陳醉涵結果藥,一口氣喝了下去,“嘖嘖”了兩聲。
路兒看了自家少爺一眼,也沒怎麼說話,倒是陳醉涵先開口了:“路兒,這藥的味兒怎麼變的好喝了?”
路兒一聽此話,面色不自覺的一僵,半天才道:“可能是住的時間長了些吧。”
陳醉涵狐疑的看了路兒一眼:“你在撒謊。”
路兒身子明顯僵了僵,嘴唇有些哆嗦:“沒有的事。”
陳醉涵勾了勾嘴角,悠閒地搖著扇子:“你若是在撒謊,本少爺這麼聰明回看不出來?別掩飾了,老實交代,到底瞞了我什麼?!”說著,陳醉涵都快將自己的兩貼在路兒的臉上了。
路兒還是抿著嘴,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陳醉涵捧著心口嘆了口氣,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