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何?”坐下的人,還不忘小小抱怨一下,聽得他身邊的韓沫雕臉都發青了。
這二人,一個古板嚴肅,一個開放無羈;做兄弟,必定有諸多不和吧?
端著茶杯,品著茶,我倒是一直沒有開聲,打量著這兄弟二人,以不變應萬變。
出呼我意料的,相辰墨從頭至尾都只是含著笑容,偶爾附和點首,也未有什麼奇怪的舉動或話語;韓沫雕本就沒打算留下來,自然是一言不發;也只有韓琅霄跟我很熟一般,聊著天南地北。
我沒有拂人好意之趣,他說什麼,我就應什麼,看在外人眼裡,我們二人的確是聊得愉快。
對於韓琅霄一直東拉西扯,也不見說到點上,只有按奈著陪他,直到一道身影帶著一陣風入屋。
“今兒個真是熱鬧啊。”池中寒大步入屋,邊說邊朝我而來,在我身邊坐下之後,笑眯眯地看看我,“可有想著本王?”
微微一愣,這人在外人面前,從來都自稱‘本王’的,我揚起笑容,“王爺,有客人在。”磨著牙提醒這不分場合的男人。
池中寒這才掃向在座的人,生分是有,但不明顯。是了,這下面的人,韓沫雕是他朋友;辰軒墨與他亦友亦敵;韓琅霄私下身份是敵人,明著身份只是世交。
第183章:韓琅霄當面搗亂,池中寒怒火中燒
真是複雜的關係呀……我不由得支起下巴,坐著好看戲算了。既然主人回來了,待客這種事就交給池中寒。
不為過。
“明日才是本王的大婚,二位怎的提前來賀了?”池中寒也端起茶的模樣與我有幾分相似,帶著那微笑掃下座的人一眼,也不知其的想法。
撞牆頭的,果然還是那吊兒郎當的韓琅霄,他坯子笑容也不收斂,視線投向我這邊,“我們是來看看小拖的,才聊一些私事,王爺您就回來了。”然後他不怕死地對上池中寒:“其實,王爺您可以遲一些再回來。”
那挑釁的態度與語話,使得我都替他捏一把冷汗。
我偷偷瞥池中寒的臉色,此人還是含著微笑,看似並無變化,可我就是感覺得到這人極怒之中了。
冷汗一流,我有想藉病離開的打算。
“哦?原來韓二公子與本王的妃子如此熟絡。”池中寒略淡的話一出,帶著微笑看了看我。
心一驚,暗暗叫苦:你瞪我做什麼?我也是受害者!
韓琅霄明顯是故意,對於池中寒的怒意視若無睹,繼續笑得開心,那雙眼裡絲絲的狡黠,沒被落下。
“其實我們何止熟?我可是打一開始就很仰慕小拖。”韓琅霄笑得很樂,“而且,仰慕小拖的可不止我一個吶。昨日起,全國所有‘迎氏’米行就以【恭祝當朝寒王大婚,與天同慶,米糧免費發放三日】為由,正辦得繪聲繪色。這可是大手筆啊!試問這天下間,能做到如此大舉動的人,可不多。最叫人驚奇的是,對方可是打著王妃好友的旗子而行的善。”
話說到一半,我馬上就聯想到那個陰柔絕美的男子,那個初會面就吻了我的男子──
這下,心中叫糟也沒用,身邊一股寒氣真是滲人。
“哦?不知這位‘友人’是何方人氏?”這會,池中寒是盯著我‘笑問’的,那寒氣直逼得我打個寒顫。
扯出個笑臉,“這,聽韓二公子這麼說,好似就是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池青城的一商人。”
“一面之緣?真是不一般,憑一面之緣就可以作如此大的舉動,了不得呢!”池中寒明明是笑著說的,可那話明明就是磨著牙說出來的,越來越滲人了。
“這……我也不知啊。”逃避似的,我轉頭面向下座,“韓二公子的訊息倒是靈通得很呢。”我也咬牙切齒。
這混蛋是看著不夠亂,而故意來掏亂的嗎?!
一臉的不好意思,這人倒忽然謙虛起來,“哪是我訊息靈通?這種天世人皆知的大事,我也不過照口頭搬來罷了,哪像小拖有這要樣的朋友,對於此大事早就心知肚明,特意給王爺驚喜,這份感情還真是驚天地泣鬼神,叫人感人肺腑,難得的很。”
我發誓,此刻我有掐死眼前這坯子笑容的姓韓的衝動。
“呵、呵呵……”我只能僵著臉傻笑。
就在這種尷尬的時候韓沫雕忽然起身,朝我們一鞠之後,嚴肅的臉,認真的口吻:“下官還有差事在身,便先告辭,望王爺王妃恕罪。”
一見有人先帶頭,一直不說話的辰軒墨也起身要告辭,韓琅霄不得已,只好跟著一起,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