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傷,還痛吧?”身上響起池中寒那又變得冷冷的聲音,聽得我不知自己哪裡又得罪了他,大氣不敢亂喘。
“沒、不是很疼。”我扯著謊。
“看你有傷在身,今夜就不必你侍寢了,不用一直抖著。”
“……誰、誰抖了?”不是,我想說的是,他為什麼知道?
為什麼……知道我打算這麼做?
“嘶!”一陣清涼從火辣辣的疼痛處傳來,雖然驚心,卻很不疼,我趴著也不再掙扎了,“那、其實上過藥了。”一回到【寒軒】,蘭悠就給我上了藥了,雖然還是很疼。
“那些廉價的藥自是不能與本王的相提並論。”池中寒涼涼地說著,那手勁也恰到好處,不但不疼,還特別的清涼舒服。
雖然很想反駁,可又找不到反駁的詞,我只能閉嘴了。
“不恨嗎?”我不說話,池中寒又開口,問了個十分叫人費解的問題。
“哈?什麼意思?”我不解。
“身上的傷,不恨打了你的人嗎?”池中寒今天倒是很好脾氣,也沒有不耐煩。
我一頓,“比這傷得更重的都試過了,如果一一記恨,那不是挺累?”說完之後,我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那、那個,我不是那個意思……”雖然對這男人傷我之事,心中還記著,可剛才說的話,真的是無心的。
而擦藥的手也沒有停下,周圍的氣場也沒有變化。
現在,該怎麼辦?
池中寒拉起了我,捏著我的下巴就親了下來,封住了我所有的煩惱。
第014章:打我一鞭就十倍奉還
昨晚迷迷糊糊的就被吻暈了,想說的話都未說,這可怎麼是好?
動了動,那銅牆鐵壁半分縫隙都沒有,紋絲不動。這男人怎麼睡個覺都把人摟得死緊啊?
嗅了嗅,還是那好聞的味道,淡淡的,不濃,卻聞得很舒服。
“把自己當狗呢?還嗅。”頭頂傳來調笑聲。
我猛地抬首,瞪過去:“你才是狗呢!”說完臉就不爭氣地熱了,因為被逮了個正著。
我的話,讓池中寒怒了捏著我的下巴,“怎的?還敢以下犯上了?”
疼著下巴,我搖頭。
視線一黑,嘴巴就被封住了。我的呼吸被奪去,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溫潤熾熱的唇緊緊壓迫我,輾轉廝磨尋找出口,我完全被這男人的氣勢所驚,一急就愣了,等緩過神來,牙就被橇開了,我越掙扎,那舌繞得越深,似乎不把我最後的呼吸都奪走誓不罷休一般。
我以為自己要死了,死於缺氧。
“呵呵,這模樣真可人。”池中寒的臉色變得好了不少,一臉的喜悅,捏捏我的臉,便身起,順道還把我拉了起來。
“……我又不去哪,再睡會兒。”我不願意了,順勢又要躺回去。其實我倒不是還想睡,原因無他,主要是這混蛋每天都要我在他面前脫衣換洗,他又不準丫鬟侍候我,總要自己動手,然後無非就使勁地吃豆腐!
死色鬼!
池中寒想做的事,沒有做不到的,他也從來沒有聽別人意見的習慣,拉了我起來我就沒能再睡回去,於是一清早就被他折騰得身全通紅髮熱,恨不得找個地洞磚。
瞪了半天,一點用都沒有,“你這麼喜歡幫人穿衣服,幹嘛不去幫你的那群侍妾穿?”聽蘭悠說了,原來在隔了三個院庭軒之後,有幾個小廂院,裡面住著好些這個男人的侍人啊,妾人啊什麼的。
瞪他一眼,真是風流色鬼!
“一大早的,何露出這種表情?”池中寒坐在他的位置上,吃著他的早膳,瞟我一眼,說道。
低頭,吃著肉末粥,我不發言。
“王爺,帶上來了,可是帶進來?”這時,那第一護衛冷無言進來九十度鞠躬,恭敬稟報。
“嗯。”池中寒食著東西,淡淡地應了一聲。
垂頭喝著粥,我的眼斜斜地瞟著進門的人,‘噗通’一聲,跪了一女子。
咦?這不是昨天那個林姑娘麼?
不管,繼續喝粥。
“王爺!”給池中寒下跪的林姑娘,戰戰兢兢,與昨日那春風得意,囂張跋扈完全不一樣。
“嗯。”池中寒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那臉上是有若無的笑,特別的滲人。
就這樣,應完了的人一點反應都沒有,跪的人還是得跪著,然後,我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最後,受不住這種詭異的氣氛,我悶悶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