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後的人又問,帶著的關心語氣,似乎早已習慣,不陌生,很自然。
不知為什麼,心裡一酸,有些賭氣,“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有和他一樣的眼精,和一樣的聲音?連……霸道的脾氣都那麼像。”
明知道自己這是在‘遷緒’,卻還忍不住去想,去對比,然後……恬不知恥地幻想著他、他其實就是那個男人。
只覺身後的人,微微一頓,氣氛變了,語氣也變了。
“不管你說的那個人是誰,我希望你看清楚,我就是我,不是別人。”那聲音,冷凜且霸道,不給我反駁的時間,一把就掰過我的臉,欺上來。
那是個宣示一般的吻,啃噬著我的理智。
“嗯……”過於強勢的吻,合不籠嘴,一根細絲順著嘴邊滑落,我猛地一驚,用力推開摟著我的男人。
跌下了榻。
驚恐地捂擦著自己的嘴,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
我、我竟然、竟然沈浸其中,甚至、甚至還回應了……
不,不應該是這樣的,不應該這樣的。“我、我不是,不是……”搖著頭,我痛苦得語無倫次,來不急爬起來,在地上一直後退,好似前面那不是一個人,而是萬丈深淵,能叫人萬劫不復。
聽到輕輕的嘆息聲,前面的男人下了榻,來到我根前,居高臨下看了我一眼之後,才蹲了下來,輕輕地把我擁入懷中,聲音充滿著無奈,“好,我不逼你就是。”
不逼我……原來他只是在逼我,為什麼要逼我……
以為,可以清靜了,卻不知,風波再起,江湖動盪。
外面一亂雜亂卻難停之響,安平真把我從地上扶起來,“你先休息,我去看看。”說著就出門,不過我沒那麼聽話,而是隨後也跟著出了門。
大堂處忽然多了很多人,很多傷者,很多本應已離去的江湖豪傑。
“怎麼了?”我走近愁眉苦展的歐陽莫,問得關心,顯少見他會展現這模樣,總覺得發生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了。
歐陽莫這才發現我,本原就不怎麼好的臉色,在看到我之後更憂了,“小拖你臉色怎麼這麼差?”關心且亂,我還沒來得急說自己沒事,已被歐陽莫拉到一邊僅剩的空位,讓我坐下,然後不知上哪拉個大夫過來。
這不是那羊鬍子大夫,我把手收回來,朝他笑笑,“莫大哥,我沒事,你太緊張了。對了,這些前輩大俠們怎麼了?為何如此狼狽?”
我趕堅轉穩話題,不然若真讓那大夫看了,我想天下人都得知道我身為一男人,卻驚世駭俗地懷了孕……
到時,鄙夷、厭惡、難堪都隨之而來……想想都覺得可怕。
被一問起,歐陽莫還未開口,就衝進來一個人,我還沒來得急反應,就被抱個滿懷。
什麼……情況?
愣愣地任人抱住,然後聽到一興奮的聲音:“小拖!天意都讓我回來找你了,我真高興!”
武……成?
顯然,他說完這句話之後,汗顏的人不止我一個,特別是跟著他尾相互攙扶走進大廳,他的那些師兄弟們,更是黑青臉色。
好不容易把人從我身上拉開,語帶無奈,“我說武少俠,你高興也得看場合吧?還有,這是怎麼了?為何你們又折回來了?”我趕緊出聲轉話題,沒看到一些受重傷的人正怨毒的目光掃過來嗎?
“呃……”這麼一提醒,他那略顯秀氣的眉微微一緊,開口解釋,“我們下山得比一些前輩晚了些,所以當我到還未到山腳時,便發現有埋伏,都是一些厲害機關,師兄弟們都受了傷。之後才發現其他前輩們也傷員慘重,有些……已命喪在那些機關下,不得已我們只得往回走。”
目瞪口呆地望向一邊的歐陽莫,得到他悲憫地點點首之後,我才確信這震驚的事。
可……
“怎會在歐陽堡山路處有埋伏呢?”而且,歐陽莫卻完全不知曉?是敵太強太詭異了,還是……
不覺的,我抬眼看了看一臉憂色的歐陽莫,眼裡的冷漠,染上幾絲憂慮,不由得為自己的胡亂猜疑自我鄙夷了一番。
歐陽莫正在專心為那些傷員安排大夫或高人療傷醫治,我心一動也想幫忙,身邊的武成似乎看出我的打算,一把拉住我,“你臉色看起來不太好,還是先休息一下吧,剩下的事由我們來處理就行了。”
拉住我的武成原本白皙的臉上,透著認真,讓秀氣的眉也平添幾分英氣逼人,那略顯的不怒而威之感,雖然沒有池中寒那般強烈,卻是不可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