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並不只是指單純地上的褻瀆。
作為一名狂熱的神職者,即使明白男人間的【性】【愛】是骯髒而褻瀆的行為,可是真到了箭在弦上的時刻,綺禮不得不沮喪地承認,自己的本質依舊是忠實於的凡人。就算面上表現得再冷淡自持,他也依舊那那些本能反應毫無辦法。甚至不需要利威爾的汙言穢語,單單是感受著身下逐漸澎湃起來的熱情,羞恥就使得這位神父微微顫抖起來。
此前的偽裝完全化為了烏有,初次體味著‘異常’,綺禮的反應令利威爾驚喜交加。
早在地下街就對這種行為見怪不怪了的他倒是並不知道,自己面前這個老男人會有著這麼可愛生澀的反應——
烏黑漂亮的眉毛皺成一團,薄薄的嘴唇也緊緊地抿成一條細線;喉頭在顫抖的間隙中悄悄重複著吞嚥的動作,暴露下夜風中的肌膚更是泛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
閱人無數的利威爾十分清楚,這些種種的細節無疑都表示,面前這個傢伙是真切地認為自己是正在忍受著某種苦楚的。可偏偏最矛盾的地方在於,綺禮的生理反應卻又與那些沉迷於笙歌的傢伙們別無二致。那種熱情又誠實的扭動,幾乎令利威爾下意識地將他和記憶裡那些蕩婦們混淆在一起。
明明是同一個人,裡裡外外卻展現著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情,綺禮身上的扭曲,頓時令利威爾更加興奮起來。
想要探知、想要掌控,
作為男人的兩種本能的,完美的在綺禮的身上得到了統合。
著迷地撫弄著綺禮的鎖骨,利威爾的眼神慢慢地變得更加的危險而熱切。排除掉藥物的干擾,大概是直到現在——這個發掘出綺禮特質的時刻,他才真正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場遊戲之中吧?
一旦拿出決心,這個獨佔欲強盛的男子,頓時就再不對綺禮的抗拒反應表現得睜一眼閉一眼了。他壞笑著停下了在身下的神父身上不停點火的左手,巧妙地用其將匕首釘入了後者右臉頰旁的地面上。
能夠落到他的手裡,就足以證明這柄匕首的材質之精良。不出利威爾的所料,就如同切入麵包似的輕鬆,匕首無聲地沒進了泥土裡。直到過了好一會兒,那道淺淺的血痕才緩緩地在綺禮的眼角處綻放開來。
“睜開眼睛,綺禮。”利威爾柔聲哄勸著,就好像他此時的談話物件是一名值得呵護的孩童,“讓我看看,你的眼神。”
緊閉著自己的雙眼,綺禮本來是打定主意將‘非暴力不合作’發揮到極致的。可是下一秒那從眼眶處傳來的刺痛,卻令他無奈地選擇了服從。
他確信,如果自己依舊不睜開雙眼的話,此時的利威爾絕對會直接用匕首撥開他的眼皮。
‘似乎是回覆到地下街時的本性了,藥物的效用麼?’
用無機質的眼神凝視著上方那個滿臉狂熱的男子,綺禮猛地綻放出一抹危險的笑容。
‘不好!’
幾乎是立刻就意識到自己的失策,利威爾敏捷地向左側翻滾開來,險險避過了黑色的銳物。下一秒他就感到□一涼,頓時利威爾的眼神就變得更加危險。就算是不用看他也知道,自己的褲子,必然已經慘遭那種銳物的毒手!要不是剛剛自己躲得極快,恐怕遭殃的就會是【譁】!
事關男人的自尊,被藥物弄得頭昏腦漲的利威爾顧不得思考那些黑色的利刃究竟是如何突然出現在自己身下的。此時的他唯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將自己捕獲的這頭野性難訓的獵物,直接拆吞下肚。
用膝蓋支撐著綺禮的上半身,利威爾這次狠命地扼住了綺禮的脖頸,低沉地說道:“看來教訓還是不夠啊,綺禮。”
由於缺氧,綺禮不得不無力地任由利威爾接下來在其口中的肆虐需索。
整整三分鐘,利威爾才不怎麼滿意地微微放鬆了力道。幾乎徹底被剝奪了呼吸的權利,當利威爾終於放開雙手時,綺禮頓時就難受得咳嗽起來。甚至由於充血,他的雙眼都變得通紅通紅。
看著變化了顏色的眼眸,利威爾就好像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他本能地明白,綺禮一貫表現出的幽深眼神,並不是什麼值得他高興的型別。故而在失去理智的此刻,他更是變本加厲地折磨著身下的黑髮男人,試圖徹底摸消掉那份死寂。
單單是痛苦的生理反應卻並不能令他滿足,利威爾的嘴巴也沒有閒著,時而逗弄著綺禮胸前的粉嫩,時而舔舐著那線條完美卻佈滿疤痕的前胸。
在這種戲謔下,綺禮不可避免地加重了呼吸的力道。
察覺到這種趣味滿滿的反應,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