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下街居民們也是一反常態地以專注而崇拜的眼神仰視著站在中間的男人。此時此刻,這個黑袍青年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強烈的悲憫感與聖潔感,這堅定的樣子與利威爾最初所見簡直堪稱是判若兩人!
而也正是這個與地下街格格不入的場景激起了利威爾的好奇心,令他下意識地放慢了腳步。
“‘所以我告訴你們,不要為生命憂慮吃什麼,喝什麼。為身體憂慮穿什麼。生命不勝於飲食嗎?身體不勝於衣裳嗎?……所以不要憂慮,說,吃什麼?喝什麼?穿什麼?這都是外邦人所求的。你們需用的這一切東西,你們的天父是知道的。你們要先求他的國和他的義。這些東西都要加給你們了……’”默誦著記憶裡的篇章,綺禮那低沉而飽滿的聲音輕輕地迴盪在小巷裡,莫名地帶有著幾分蠱惑的味道,“‘所以不要為明天憂慮。因為明天自有明天的憂慮。一天的難處一天當就夠了。’”
‘這可真是,愚蠢的謊言啊。’
聽到了這裡,利威爾頗為不屑地抿了抿嘴唇。從小就在地下街長大的他,卻是一點兒也不認為綺禮此刻的話語是正確的、需要遵守的。在他一貫的世界觀中,生命裡的一切都要依靠自己的雙手來盡力奪取——無論是簡單的衣食住行亦或是最為寶貴的生命。如若是按照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