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菲爾的眼神冷了些，然後又變成苦澀和無奈，“他是我的君，我的父，我可以為之犧牲，守護他的榮耀。”

“但這不代表我就可以接受他的兒子成為我的統帥。如果他是憑實力折服我，我無話可說。但他不行……最後也不過靠一些歪門邪道成為神王，幾乎隨便拉個神王來都比他強。總之，我不甘心，天界又容不下我，我也不忍心殺了他的孩子，所以墮落啦。”

路西菲爾大膽地捏著林青宴的臉，扯成不同的形狀，小孩子還有些嬰兒肥的臉現在看來真是可愛無比。

林青宴的臉當即就黑了下來，用力地拍開路西菲爾的手，留下一個發紅的掌印。

“不要太得意忘形了，路西菲爾！”林青宴黑著臉，一腳踹在路西菲爾腰上把他踹出去。

“乖，不要踢這種地方，會影響到你未來的性福生活的。”路西菲爾笑眯眯地又湊了上來，“乖，讓我摸兩下。”

林青宴咧了咧嘴，一腳對準路西菲爾兩腿中間踢了出去。

兩個人一路上鬧騰著回到王都，林青宴總是冷不丁地對準路西菲爾某些部位來一腳，路西菲爾則是抓住一切機會佔便宜。

當馬車停在王宮前，林青宴看著衣服凌亂，整個人狼狽不堪的自己不由得哈哈大笑，他多長時間這麼沒風度過了？

路西菲爾在他背後眼神溫柔，這樣鮮活的林青宴，沒有優雅而疏離的微笑的林青宴，是獨屬於他的。這樣的感覺，很好。

那幫深淵的惡魔，血族之類的東西他是知道的，那樣浸滿黑暗的靈魂……身體也是冷的。他絕不會找一個深淵的生靈作為伴侶，而人類太脆弱，天使太極端……希臘神系都是一群下半身沒節操的貨色，切長得不符合他的審美，東方神系不準與外族通婚，至於印度的那些……還是不要說了。

而且就他認識的人來說……果然看林青宴怎麼看怎麼順眼。這樣一個站在黑與白交界上的灰色靈魂，比較包容的法則，最適合跟他一起度過不死的歲月了。

“果然還是北歐神系的最好了，沒有嚴格的光明與黑暗。”路西菲爾喃喃著，眼睛卻一直盯著林青宴的屁股。

什麼時候才能真的吃到嘴裡呢？似乎還要四年才差不多……不過又不是真的人類，受傷了也可以很快癒合嘛。什麼時候跟他提一下好了。

林青宴卻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一樣霍然回首，“不跟哈迪斯說好不準想那些有的沒的！不然我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做女人真好！”

路西菲爾無辜的望天，無所謂啊，反正……又不是不讓碰，只是感覺稍差罷了。

霍德爾看到路西菲爾那張春風得意的“淫‖蕩臉”之後瞬間懂了什麼，火急火燎地把林青宴拽到了一邊。

“路西菲爾怎麼笑的那麼“淫‖蕩”？他是不是又做了什麼？”霍德爾暗自磨牙，他絕對不會讓人就這麼把他哥拐走的！

林青宴愕然，什麼叫做淫‖蕩？

看林青宴不說話，霍德爾有些急，“你這兩天對他放鬆戒備，難道你真的喜歡上他了？別鬧了！他會殺了你的，在你以為他是真心的時候！”

“他沒殺我。”林青宴平靜地說。

“他現在沒殺不代表……等等，你剛才說了什麼？”霍德爾驚訝間雙眼下意識地開闔了些，露出一點灰白的眼珠。

“我讓他看到了他以為真實的東西……半真半假間就連我自己都覺得那是我。”林青宴看著霍德爾的眼睛靜的嚇人。

他並沒有說他現在除非故意，是流露不出波動太大的表情這樣的事，否則霍德爾一定會懷疑那時林青宴的眼淚是真是假。

“這樣很危險，路西菲爾不是無害的。”霍德爾忍不住擔心，畢竟林青宴不可能時時在他眼皮底下。

“不置自己於險地，怎麼知道誰是真心？”林青宴微笑，霍德爾第一反應不是林青宴欺騙了誰而是擔心他的安危，這讓他心情很好。

“那你接受了？”霍德爾糾結於這一點。

“既然是真心，為何不接受？”林青宴反問道。

霍德爾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既然一個是真心，而另一個不拒絕，那為什麼不能接受。

“我喜歡彼此依靠的感覺，很溫暖，很安心，就像我喜歡晚上抱著你睡那樣。”林青宴把霍德爾摟在懷裡，摸著他柔軟的髮絲。

“我可以永遠陪著哥哥。”霍德爾反握林青宴的手腕，他實在不甘心自己的哥哥被人搶走。

“那霍德爾你喜歡我嗎？情人的那種喜歡。”林青宴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