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的一個選擇,這樣的選擇可以很多,並不止這一個。”
事實當然沒塔納託斯說的那麼輕易,不然冥王根本不用付出那麼大代價來讓花開院青宴恢復。畢竟是重要的,只是沒有重要到可以為之放棄一切的地步罷了。
修普諾斯被說服了,他卻是突然的有些同情這位冥後,就這樣嫁給一個可能不愛自己的人。
若是花開院青宴要是知道大概會噴他一臉血。還是那句話,愛情是什麼?能吃嗎?他哪有那麼多的閒工夫憂愁善感,又不是言情小說,為愛情這種不可捉摸的東西要死要活的。
但是,除了哈迪斯,所有企圖對他做什麼的人都要死!
不拒絕不代表接受!既然已經被強姦,那就享受。但是沒有的話……
浮世町,奴良家。
奴良滑瓢看著面前悠然品茶的少年氣的牙癢癢。
就是這個叫花開院青宴的混蛋!算計了他全家,要不是運氣好,他的奴良組以及妻子和他都要被坑死在京都!按理說兩個人有生死之仇應該決一死戰,但該死的這傢伙若是死了他兒子元氣大傷的身體就別想恢復了!
就因為這該死的生命相連的契約,他不但不能殺死花開院青宴,還要像伺候大爺一樣的小心翼翼地看護著。唯恐他那天被什麼不長眼的殺了,他的兒子也要跟著一起死!
於是花開院青宴這一天又擺足了大爺的架勢,堂而皇之地在他家的客廳裡喝茶,還吃著他奴良滑瓢好不容易騙來的點心!簡直孰可忍孰不可忍!
奴良滑瓢努力壓抑著拍碎桌子的衝動低吼著,“該死的你不是喜歡喜歡在那棵大櫻花樹下喝茶嗎!”
花開院青宴輕蔑地看了他一眼,“你是白痴嗎?如果不是有事我怎麼會喝這種劣質而且毫無茶藝的茶。”
奴良滑瓢不耐地扶額,“說吧,什麼事。”
“你不知道嗎?按照契約,我會讓你的兒子奴良鯉伴吃掉我的心臟來補充元氣。而今天……恭喜你正式成為爸爸了。”花開院青宴慢悠悠地吹著懸浮在茶麵的茶梗,似乎嘴裡說的要被吃掉心臟的是別的什麼人一樣。
想置花開院青宴於死地的奴良滑瓢卻皺起了眉,顯得有些糾結,“瓔姬她並不想鯉伴……吃人。”
花開院青宴嗤笑一聲,“是嗎?那就告訴她,如果不吃掉我的心臟,她的孩子活不過二十歲。哇哦,好可憐啊,明明可以有上千年的壽命,卻只能活到二十歲。還沒有娶妻,也沒有可愛的孩子,就這樣絕望的死去了,真是太可憐了。”
“你是在咒鯉伴他短命嗎!”奴良滑瓢眼神一冷就要暴起。
花開院青宴卻用柔和無比的眼神與他對視,“不然呢?女人這種東西……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變成天使,也可以化身為魔鬼。這……正是女人的偉大之處啊……”
花開院青宴突然有些失神,他突然想起自己那位母親……為了自己讓世界萬物發誓不傷害自己的母親。
想到這裡他手突然抖了一下,他可憐的母親,在失去了自己之後,被一個玩意兒一樣的女人生下的狼崽子殺了自己僅剩的孩子。
可憐花開院青宴至今還以為那個同父異母的瓦利真的殺了霍德爾。
花開院青宴沒興趣再跟奴良滑瓢說下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走了出去。失神之下就連奴良滑瓢那句話都沒有聽清。
“死亡真的能給你安寧嗎?”
夕陽西下,一聲嬰啼驚飛群鳥,光明徹底撤離這片空間,花開院青宴的光明法則之力也沉澱下來。
在陽光最盛的時候,是他的法則之力最強的時候。在他巔峰之時,陽光之下的他是不敗的。相對的,他最弱的時候是連月光都沒有的夜晚。
這種力量流逝的感覺讓他感到略微的緊張。他又按了按心臟的位置,一想到等會兒這個位置會空出一塊竟是有些詭異的興奮。
有人向他走來,黑暗的氣息讓他的力量流逝地更快。
花開院青宴有些詫異地看著來人,除開那對黑色的羽翼,這人怎麼看都是個東方人。
一頭烏髮及腰,銀白色鑲著各色寶石的權杖與王冠。
容貌自不必說,讓人刻骨的是那婉轉風流之間的儒雅迷人。這樣任人看了都心生好感的氣質,就連花開院青宴自己也自認做不到。
他有些惋惜,多好的偽裝,可以不是自己的。
那人微笑,帶著說不出的雅緻,“神的容貌隨心而定,而我喜歡東方人柔和的線條。”
花開院青宴挑了挑眉,雖說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