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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成起義軍向別的縣蔓延,我在想,是不是錢糧沒到,路上出了問題?”

方應看挑眉,“我看這錢糧不是沒到,而是已經到了某些人的肚子裡了。”

無情凝眉似想到了什麼,“冷血走前交代過我,衡縣縣令和京城一個朝員大臣關係親密,而且此人貪婪,你說得有道理,多半是被吞了。”

手段一向凌厲,方應看幾乎不假思索,“找個理由抓了,嚴刑拷問,吞多少叫他吐多少。”

無情覺得有些好笑,方應看一向任意妄為,以前憑著神侯府幾乎是想怎樣就怎樣,“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哪裡是這麼簡單。”

方應看笑吟吟道:“你們神捕司就是這樣,做事瞻前顧後,生怕得罪了這個得罪了那個,要知道,對有些人,國法家規的約束是沒有用的。”

“我知道你說的方法最快最有效”,無情也不是沒想過,只是,“我總要顧慮那人朝廷上的依仗,到時徒增麻煩。”

方應看邪邪一笑,“崖餘,我不信你不知道這種關係是什麼來由,人情冷暖本就只是利益關切,只要那衡縣縣令不吐出幕後那人的名字,想是誰也不會自找麻煩的。”

“你當那衡縣縣令是有多硬的骨頭,怎麼會不吐出依仗的名字?”無情輕笑一聲,六扇門別的不行,審犯人卻絕對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方應看笑得像個狐狸,“若是吐出了,也叫他咽回去。”

無情愕然,果然是方應看,不會像他們神捕司有時過於執著真相卻只徒添顧慮,方應看的方法雖然偏門邪道,卻對現在的境況最快最好,畢竟,若是神捕司按照常日的審判,耽擱時日,到時不知要有多少人餓死,點點頭,勾起一抹清淡笑意。

方應看頓時笑得像是得了糖果的孩子,得意而滿足。

只如同這般,有了疑惑不定便共同商討,下面的案子兩人不多時就處理完畢。

方應看把無情抱上輪椅,推了出門,兩人漸行漸遠。

“崖餘,你說我們是種紅梅好還是白梅好?”

“你說呢?”

“我喜紅色,你愛白色,我看不如這樣,紅梅白梅我們各買五株種在院裡,你照看我的紅梅,我養你的白梅,來年就看誰的花開得好怎麼樣?”

“方應看你會輸的,我養的最好的就是梅花。”

“啊,是嗎?我不信,我偏要賭一賭。”

“恩,賭注呢?”

“賭注啊。。。要是我輸了,我給你親一口,要是你輸了,你給我親一口。”

“。。。。。。”

“哈哈哈。。。”

………………

柳二少迴歸

(“追命,飛鴿傳書給無情,叫他回來。”諸葛正我蹙起了眉,吩咐道。

“師父,是不是因為河南那裡的異動?”追命疑惑。

“恩,不知是真的水患造成的流民起義還是有人在幕後操控,我收到訊息,江北衡縣的起義軍正在往河南方向,兩方似乎是要匯聚。小溪不怕,但是匯成大河就不一樣了。”諸葛正我點點頭,語氣凝重。

“好,我馬上就去發訊息。”追命應道。)

“怎麼了,崖餘?”方應看正在考慮下一步棋怎麼走,窗外突然飛來了一隻信鴿,經常會收到京城的訊息,方應看也不在意,只是這次無情看完以後卻遲遲不語,只皺著眉不說話,方應看於是問道。

“河南水患異動突起,世叔叫我回去商量對策。”無情淡淡道。回去?原來他都忘了自己還是要回去的,這些天,太過幸福,都忘了自己還有無情總捕的責任義務要揹負。

方應看正要落子的手頓住,崖餘要回去?是了,畢竟崖餘除了是崖餘,還是無情總捕,雖然想通,只是心裡為什麼還是漫起了傷感和無奈,到底是眷戀了那人白衣清暖所以不捨了吧。 空氣裡都是難言的沉默,一時無話。

方應看擱下棋子,緩緩平復心緒,打破沉默,強顏笑道:“崖餘,你去吧,我不急,說好要纏你一生一世的。”

無情卻從那口氣中讀懂了所有無奈和不捨,看著他強顏歡笑,有些心疼,“處理完事情,我會早些回來。”

聽得出無情的安慰之意,方應看也不想讓他走的不放心,只笑了笑,說道:“柳青陽的毒也不能療養一輩子,崖餘,你放心的去吧,我也該面對新的身份了。”

心知他還是不能釋解,無情凝眉,努力尋找一些可以撫慰面前的人的方法,似是想到了什麼,輕聲一笑,“方應看,別忘了給我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