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找到了!”看著陳建用顫抖的手捏著的一把水果刀,夏何不知道該擺出什麼樣的表情來。
“夏何,夏何,夏何,夏何……”陳建不斷地念叨著夏何的名字,一邊努力地試圖掰開手裡的水果刀:“夏何……嗯!”
夏何瞪大著眼睛看著陳建拿著水果刀指到他面前:“夏何,我很不順心。”
“學長,我知道了,你很不順心,但是你別急,你冷靜下來,你和我說說吧。”夏何冷汗都下來了,怎麼說那也是一把不小的刀啊。要一不留神紮在什麼危險的部位也是會死的!陳建現在的樣子很明顯不在正常狀態,現在最安全的辦法是先把他穩定下來再做打算。
陳建歪著頭想了一會兒,忽然笑了起來:“嗯!我和你說說。嗯!說說。”然後又走近了一些:“我和你說說!”忽然大起來的聲音伴隨著劇痛扎進夏何的大腿。
“我和你說說!你他媽地讓李準那東西把我整出學校!他媽的截掉我所有的退路,讓我像過街老鼠一樣過著不人不鬼的日子!”
夏何忍著鑽心的疼痛抬起頭看著瘋狂的陳建,心裡滿是震驚。陳建當年突然被開除,周圍的人都很奇怪,雖然那時候夏何可以確定是陳建找人襲擊的他和李準,但是由於沒有具體確鑿證據,再加上陳建又有後臺,那時候夏何還恨沒辦法懲治陳建,但是突然,陳建就被開除了,理由是組織社會人士群聚鬥毆危害校園安全。夏何那時候還和李準蕭辰他們說警察叔叔真是有兩把刷子,難道這是李準做的?
看著李準似乎完全不知道的樣子,陳建忽然猙獰地笑了起來:“你不知道!你居然不知道!”然後猛地收了笑容,伸手拔了夏何腿上的刀子:“你居然不知道!”
夏何痛的臉都白了,死咬著牙關不出聲。他不知道這種情況要是喊出來會不會讓陳建更瘋狂。
“你們厲害啊,居然把院長那個研究生姘頭都找出來了,還找到了那幫人的老大!哦!是莊嚴瑜那個狗東西告訴你們的吧,那東西也不是好貨,我的事情他十有j□j都知道,肯定是他……嗯!是他。”前一秒還在說莊嚴瑜,忽然又盯住夏何:“你不知道!你居然不知道!你他媽的居然不知道。”
夏何腿上痛得要命,耳邊卻全是陳建的咆哮聲。陳建是被李準弄下去的,李準完全沒告訴自己,自己居然一直以為是警察的功勞。李準哪裡來的訊息,這中間又是經過了多少的危險?當時警察由於沒有找到帶頭人,已經開始放手,而陳建也因為上頭有人而繼續逍遙著。這種情況下,李準是怎樣將這些事情擺平的?李準……
瘋狂的陳建忽然噎住了聲,抖得更厲害了,他幾乎是往前跌著出了門,聽得一陣翻找的聲音後,夏何就看見陳建撞了進來,手裡多了一個針管。他真的在吸毒!而且居然是注射!
陳建跌坐在夏何對面的地板上,靠著牆抖著手將針頭扎進面板,異常熟練。沒多久,陳建就像是吃飽喝足了一樣從地上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夏何突然有點害怕,不自覺地往後縮,將自己更貼近椅背。從小就知道毒品的害處,夏何對毒品,癮君子之類的總帶著些恐懼心理。
似乎被夏何的舉動所取悅,陳建向夏何靠近。夏何害怕地躲著陳建的針頭。看見夏何的樣子,陳建忽然咧了咧嘴,猛地將手裡的針管扎進夏何的肩膀,夏何又疼又害怕,腦子裡全是小時候看的那些教育宣傳片,互動使用注射器,感染,病毒……陳建手抖著拿不穩針管,針頭在夏何的面板裡歪著扭著好一會兒才被j□j,夏何疼得更厲害了,連想教育宣傳片的力氣都沒有了。
“陳建!我他媽殺了你!”夏何忍著肩頭的刺疼和心中的恐懼死命地盯著陳建。
陳建看了看夏何,又看了看手裡的針管,似乎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那張蠟黃臉皮笑得十分燦爛。在夏何憤怒恐懼的眼神中再一次將針管扎進夏何的肩膀,然後j□j,再扎進去……一遍遍地被針紮在肩膀肌肉上,身體又緊繃著,夏何疼得恨不得暈過去,無奈怎麼也達不了目標。
夏何真得佩服陳建的毅力,居然重複一個動作重複了至少上百遍,自己肩頭都被血染紅了,陳建終於覺得累了,給了夏何一耳光就開始走到角落裡開始睡了起來。
這屋子沒有窗,夏何完全分不清現在是什麼時候,但是看陳建的樣子,應該是晚上,等到天亮了,李準會發現自己不見了的,會來救自己的。
夏何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李準回來救自己的,但是身處這樣一個環境下,任誰都不可能保持冷靜,況且這屋子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