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由添了一句:“在一定程度上。”
姜祿原斜著眼看著他:“你是對他做了什麼吧?”
“我親了他。”
姜祿原眼睛直接瞪成了銅鈴兒,見狀,李準又補了一句:“在眼睛上。”
“你膽兒真夠大的啊!在醫院你也敢啊?你媽可一直在呢!”
“沒忍住。”
對此,姜祿原也無話可說了。
靜了一會兒,姜祿原終於想起了正事:“你暫時先放放夏何的事。我聽說夏何他們學校一個院長想把陳建的事情壓下來。”
“是那個陳建的親戚吧。”李準想了想:“而且也不是近親。”
“似乎是陳建舅舅的連襟的叔父。”
“那麼遠的關係,如果自身要被牽扯進去了,也就不會顧及到陳建了吧?”
姜祿原想了想:“你不會還想要抓那個院長的錯處吧?”
“坐到那個位置上的,肯定或多或少有點不乾淨,想抓錯處還是有的。但是我想,把他拖下水是不容易的,但是隻要讓他沒心思管陳建就行。警察局那邊怎麼樣?”
“查是查到了,但是隻有那個被你打傷的混子一個人的證詞,並沒有其他證據,要是陳建不承認,還是有很大可能就那麼被揭過去了。”
“那就去找其他的人,我記得他們之間也是有個領頭人的,他肯定和陳建有過聯絡。抓到他就有把握了。當然還要讓那個院長把手縮回去。”
李準頓了頓:“我明天去找他們學校的那個紀檢部的副部。”
“找副部幹什麼?”姜祿原有點吃不準李準的意思。
“從那個副部那邊下手,應該有較大的機率,正部是那麼個扶不上牆的東西,但是那個紀檢部可以說是真個學生會較為出彩的部門吧?做到這些,那個副部肯定不簡單。陳建這些手段肯定逃不開他的眼睛。”
姜祿原有點不相信:“既然如此你還能保證你能從他手裡摳出點什麼來?”
李準往後一靠,狀似悠閒道:“就因為如此,才有機會,我相信他肯定是個突破口。總而言之,絕對不能這麼簡單的放過那個陳建。”想到如果那時自己沒有和夏何在一起,甚至只要自己當時沒有伸手,現在夏何可能就在病床上躺著,生死不知,李準心裡就燒起了怒火,那個陳建,絕對不能輕饒!
看著李準猙獰的表情,姜祿原有點擔心,趕緊把話題扯開:“那你和夏何的事情決定怎麼辦?”
聽到這麼一句,李準抹了一把臉,一臉糾結道:“我不知道,這次的舉動根本不在我的計劃範圍內,完全是腦神經抽了。現在還是先走一步是一步吧。先把陳建的事情搞定再說。我也需要時間考慮一下。”
聽到李準這麼說,姜祿原笑了,看著李準平靜下來的樣子,這李準還是對夏何最沒辦法啊。只要夏何牽絆著他,他就不會出格,心裡不由得放心了許多。“那我找人看看能不能聯絡上那個副部。”
“嗯。”
姜祿原辦事效率一向極高,這次的事情讓李準在醫院住了半個月,姜祿原看著自己兄弟受傷,雖然還是該玩的玩該笑的笑,但是說不生氣那是假的。所以對於將陳建正法這件事更是積極。李準出院的第二天姜祿原就把該聯絡的都聯絡上了。
“李準,我問過了,A校學生會紀檢部的副部是生科院11屆的莊嚴瑜,電話我直接發你手機上,你隨時可以聯絡他。”
第二天一早姜祿原就直接將事情給辦妥了,李準也是個雷厲風行的,當下就聯絡了莊嚴瑜,將莊嚴瑜約了出來。
在學校附近的咖啡廳裡,李準見到了莊嚴瑜。
“你好,莊部長。”
“我才剛怎麼聽說過你的事蹟呢,李準同學。”莊嚴瑜的笑,完全和他的名字不相符,帶著一副輕佻的模樣:“接到一個陌生電話我還激動了一下,以為是哪個小學妹找我呢。可惜了,是個男同胞啊。”將手中的咖啡放下,莊嚴瑜看著李準說道:“那麼,和我說說吧,你這位兩校名人是打算找我做什麼?”
李準並不在意莊嚴瑜的玩笑:“我聽說在那個廢物的帶領下,你們紀檢部依舊在A大有聲有色,與其讓陳建接收你的所有功勞,不如甩開他自己站到陽光下,不是麼?”
莊嚴瑜並不為李準所言而打動:“不知這位李同學是從哪裡打聽來的訊息,我們紀檢部全體上下還是很團結的,李同學你雖然與我們部長有點私人矛盾,但是也不該道聽途說,相信這種不實的言論,更不該對我說出這樣一番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