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是真的變了,甚至比在學校的時候還要,嗯,紳士?成熟?”沃爾布加找不到形容詞,“還有另一個!梅林!鄧不利多居然……”帶著個人間兇器四處遊蕩。
“多榮幸啊!曾經的兩個黑魔王當證婚人……”雷古勒斯抽抽嘴角。
“不管怎麼說,他們現在的行為方面都很正常”巴蒂伸了個懶腰,“爸爸,您和媽媽早點回去休息吧,”又對著布萊克夫婦,“爸爸媽媽,你們也是,”最後向西里斯夫婦,“特蕾西亞、西里斯,謝謝。”
“哈,不客氣~”西里斯笑得挺得意,娶個能幹的老婆是他這輩子最得意的事情之一,“快去忙你們的吧。”在忙字上加了個重音,不意外地腰眼被妻子掐著軟肉狠擰了一下。
“你可以再猥瑣一點!”雷古勒斯翻他一個白眼。
“喂~”西里斯在兩人背後靨大喊,“跑那麼快做什麼?”
“去忙!”
——————————————————很久以後—————————————————
“爸爸,為什麼要到這裡來?”一個黑頭髮的小男孩拉著父親的袍子,一片墳地,還真是磣人。
“去看一個爸爸尊敬的人,”鷹勾鼻子的男子彎下腰,“一個身處逆境卻努力向上的人。”
“他死了?”
“是的,”回答的是一個稍大一點兒的男孩,與他的父親和弟弟長得很像,都是黑頭髮黑眼睛,大鼻子,“去年就是,我在去讀一年級的時候就被領了過來,被要求向他學習。”
“為什麼要葬在麻瓜的地方?”小男孩兒繼續十萬個為什麼。
做父親的不高興了:“他值得你們學習。”嚴厲的聲音,嗓音再好聽也很嚇人,兒子們老實地站好了,聽著父親訓話。
“他是一個混血,你們的父親也是混血,在那個年代,混血的處境可不好!尤其是家境貧寒的混血,我們都沒有一個在編寫咒語和發明魔藥方面有天份的父親,也沒有一個在聖芒戈工作的受人尊敬的母親!卻依然掙扎奮鬥,向我保證,在學校裡你們要努力上進,不為外力所擾,不被壓力擊垮!”
撫著大理石的墓碑,上面寫著:
湯姆·馬沃羅·裡德爾,1926~1989
一個勇於承認自己錯誤的人,才是真的勇者。
在他人生的最後十年,所做的貢獻足以讓他受到尊敬
“是的,父親。”齊聲回答。
一箇中等身材的女士這時才說話:“西弗,時候不早了,他們明天開學,還是去對角巷買學習用品吧。”
孩子們歡呼一聲,拋開了剛才沉重的氣氛。
“爸爸,我二年級了,要買掃帚!我要火弩箭!”
“爸爸,我要只貓頭鷹!”
西弗勒斯·斯內普淡笑著答應了,對角巷依舊熱鬧非常,這一天的主要顧客仍然是家長和學生。
採購了所需物品,最後還是給長子買了新掃帚,讓小傢伙興奮得抱著不撒手,出門時卻遇到了意外。
“媽媽,我要火弩箭!”一個綠眼睛黑頭髮亂翹的小男孩拉著他媽媽的手不停搖晃。
“當然,寶貝,我的小哈利很有天份,你爸爸上學的時候就是魁地奇冠軍!”
斯內普有些惆悵,曾喜歡的女孩,也是個婦人了,大大的杏核眼依舊,他卻找不回依戀的感覺。轉頭看到了妻子,她的眼中帶著擔憂。曾經的食死徒組織不在了,傳說中的鳳凰社也風流雲散了無痕跡。那個勇敢天真的小女孩成了普通的婦人,圍著她的兒子轉,吸引他的特質不見了。
白雲蒼狗,世事無常。時間,最是個磨人的東西。
“安妮,我們該回家了。”這才是他的妻子,要共度一生的女人。
似乎看懂了丈夫的意思,安妮小聲說:“你明天也要到霍格沃茨去,給畢業生們講黑魔法防禦。”
“七年級以後不算畢業,要選修一到兩門專業課一年,不按學院,只按專業,由導師負責同意合格才能被承認為正式畢業生,”斯內普臉上掛上了點兒譏諷的笑,“小布萊克的設想還不算壞,又是小學又是選專業的,想打破學院的條條框框?消除集團式的對立情緒?仿照麻瓜的做法?不斷地拆分組合?”
“至少,現在人們之間的關係改善了很多,”安妮挽著丈夫的胳膊,“小布萊克先生也不是完全照搬麻瓜的,那篇《借鑑與本土化的結合》寫得就很不錯。”
“哼!”算是同意了妻子的意見,“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