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還清了……”
銘似乎有些不耐煩的模樣,一手扶住陸楓的下巴吻了上去。
“雖然有攝像,那就祈禱不會被看到”,銘離開陸楓柔軟溼潤的雙唇,頭也不會地走進房間。
手術室密封而壓抑的空間很有效的阻隔了許多雜念,銘專注地投入到手術中來。源源不斷的血液從陸遠的身體裡湧出,又從輸血管裡湧入。5個小時之後一位瑞士醫生已經在一旁休息,疲憊感頓時襲來。銘和剩下的幾位院裡的教授開始縫合傷口。
一層層門被開啟,銘跟在陸遠的病床後走了出去。眩目的陽光射入頂摟的落地窗,令人頭暈目眩。
“我有點累了”,銘倒在陸楓的懷裡。
“讓我睡一覺”
模糊感覺到風吹過臉頰,夢裡好像有人吻住自己的嘴唇。
反射性地咬回去,頭頂上方的人沒了動靜。
“這回可以安心地休息了”,銘想著,把身體向溫暖的懷抱裡靠得更緊一些。
12
12、番外 。。。
街道兩邊的樹木和景色飛速地向後閃去,銘坐在豪華轎車的皮椅上捕掠著整個城市的景觀。從有記憶之後就沒有來過這個城市。今年假期母親特意把他接來與家人團聚對於13歲的孩子來說是件令人興奮的事情。
就要見到父親了,銘想,印象中的父親早已模糊不清。
守在華麗恢弘的客廳裡等待著父親回家,銘靠在沙發一角泛起睏意。直到母親把自己叫醒才發現父親已經坐在餐桌旁。
看到男人嚴肅冷漠的表情令銘有些生畏,他有些小心翼翼地叫了聲“爸”,然後坐到對面。
席間的氣氛沉默冷清,父親沒有說一句話,母親也保持安靜。
有那麼一瞬間銘想回到寄宿學校裡,至少在那裡吃飯還會有同學一起玩鬧聊天。
死人一樣。
銘鼓起勇氣抬頭看了父親一眼,卻發現他也在看自己,趕忙收回目光。
父親的面容雖然冷酷,但是俊美非凡,彷彿精心雕刻過的作品。眉宇間的氣質讓銘感到有些陌生的熟悉。
“阿銘吃完飯就回去休息吧!”,依妲帶著銘來到臥室。
“雖然爸爸有些不愛說話,但是他也是很好的人”,依妲不動聲色地解釋道。
只能怪銘太像他了,依妲回想餐桌上陳起涼複雜的眼神。
一連幾天銘都沒再見到父親,依妲告訴他父親很忙,所以銘也沒多說什麼。一天夜裡陳起涼突然出現在他的房間裡,搖醒了剛剛入眠的銘。
“爸,什麼事啊”,銘揉揉模糊的眼睛。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吻住嘴唇,身上僅有的一件薄薄睡衣也被撕扯下來。
“嗚……做什麼!”;銘發現自己的父親正在做一些難以理解的親密舉動,大大小小的吻落在自己的胸口,腹部,甚至是,那裡?
嘴巴不知道被什麼堵住了,一股強烈的酒氣瀰漫在整個空間。雙手被皮帶綁住,□則毫無預兆地被穿透。
痛!銘想要呼喊卻只能發出嗚嚕的呻吟,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強有力的懷抱。
肩膀被咬得血肉模糊,銘聽見父親喃喃說著什麼
“起澤……”
門外響起急促的敲門聲,銘聽見母親在外面呼喊著父親的名字。
撕裂的巨大痛苦和混亂的敲門聲混雜在一起,銘感覺最後一絲支撐的氣力也消失了,只能默默被擺弄著身體。
恍惚之際銘好像聽見母親在身邊哭泣,可是醒來之後看見依妲還是一副鎮靜的模樣。昏過去又醒來,銘徘徊在意識邊緣,他聽見有人在爭吵,然後自己的身體被再次刺穿。
後來睜開雙眼靜靜審視著這個世界,銘清楚地意識到自己身上正發生著什麼。他不在是那個可以裝傻裝無知的小孩子了。
陳起涼□了他。
依妲把銘送到了一棟白房子裡,四周安靜得詭異,只有白色衣服的人來回穿梭。一扇透明的玻璃門成為銘逃跑的唯一幻想。
每天都有人來給自己注射藥物,銘看到這些死寂的人都不禁心生恐懼,因為每次那些藍色的液體注射到身體裡都會不由自主地睡過去。
也許睡了很多天,銘感覺自己可能出現了幻覺。母親再次出現,把自己帶出了玻璃房子,來到一所學校門前。
“你的童年結束了,阿銘,從今以後要學著把自己變強”
行走在校園裡的青春少男少女們紛紛側目這個臉白得不正常的新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