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盡在輪迴之中啊。
奏子好心情地勾起嘴角,打橫抱起悠悠子。
「奏、奏子你要幹嘛!!!」
藍波被庫洛姆抱起來,然後哭了出來。
「阿綱……我要阿綱!」
「啊!是獄寺君你們啊!歡迎歡迎~小綱她沒有一起回來麼?」
澤田奈奈慈祥地微笑著,看得出她在這一年裡頭髮已經有些白了,可依然顯得活力四射。獄寺站在澤田宅門口,卻不敢進入,旁邊的山本也是同樣的感覺。
面對奈奈期待的眼神,他們卻只能說出『啊,十代目因為還要留在義大利一陣子所以我們先回來了』這種謊言,真的……好麼?
「我知道的喲。」
奈奈終於出聲了,她淡淡地笑著,「全部知道喲,包括獄寺君你們的事。小綱也長大了呢……也是應該自己去闖一闖了呢……雖然還是希望小綱能夠放棄做boss之類的啊……」
澤田奈奈,某種意義上可以說是十分有心機的女人。
要知道她從一開始,就洞察了所有。包括綱吉參加的黑曜戰指環戰未來戰,可她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即使兒子傷痕累累也不多過問。
「……是麼。」
奈奈淡淡地聽完獄寺的解釋,不再多說什麼。
她的兒子——死了。
「你們一定很難過吧。進來吧,幫忙收拾小綱的東西。」
明明那麼想哭的。
京子躊躇著是否要問出那個問題。
了平自從回到家後就沒有說過和綱吉有關的話因而京子也想要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澤田啊?他……」
了平沉默了一會兒。
「——死了。」
對寶貝妹妹說出了殘酷的事實。
於是,屜川京子唯一的渺小希望,就此破滅。
「……怎麼會啊。」
逆著刺眼的陽光,XANXUS霸氣地掀了桌子。
「——給老子回來啊垃圾!」
因為,少不了你啊。
棉花糖的新口味啊~白蘭吹著口哨撕開包裝。
「小正~之前安在小綱吉衣服上的追蹤器呢?」
「……白蘭大人,綱吉君他換過衣服了。」
……小正你不要這麼嚴肅地吐槽我!
蒂塔妮婭仰起頭,露出一個笑容。
那美好的就和他一模一樣。
炎真突然惶了神。
雲雀走在並盛的街道上,優雅地舉起浮萍拐。
「你,咬殺。」
六道骸揮舞起三叉戟,對準雲雀恭彌,
「Kufufu。正合我意。」
我們彼此其實並不相交,
只為了守護那少年的笑顏而走到了一起。
就算再怎麼厭惡對方,
也因為那燦爛得如同太陽一般的笑顏,
而融化了悲傷。
當彼此的信念各執己見,
我們踏上初始的起點。
想要就在你身邊,守護那火焰,守護那笑顏,
那麼,你可願意,
讓我永遠,陪在身邊?
是啊,能夠戰勝時光的……只有回憶罷。
是誰將世界暈成一片模糊,又在淚眼中變得清晰;
是誰把流年偷換,我正風華正茂,而你卻逐漸遠去,在那漸老的歲月裡教會什麼才是真正的成長;
是誰在遠去的記憶中,愛你的痕跡依然腐朽在血管裡不肯離去。
許多許多年以後,或許他們才明白那許多許多年的時光荏苒裡,那句被重複了許多許多遍的話語,那熟悉而陌生的眼神和那獨特火焰的意義。
——誰知道我有多麼……多麼愛你們呢。
尾聲
義大利南部某個森林深處的村落裡。
這裡僅有的幾十戶人家一向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幾乎與世隔絕,唯一的進出通道便是傍著的那大山。村落裡的規矩便是不得進出森林,一百年來風風雨雨也沒有人違反。
村落的長老看到他的時候顯然吃了一驚。就在剛才,長老的眼前出現了一面容一人透過的鏡子,然後他就從裡面飛了出來。
『這個少年……是誰?』
『或許是特務也說不定。』
與長老同生共死的好友如此評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