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毫不猶豫地回答，抓住暗夜塵的下巴，雖然看似野蠻，卻沒用多大的力道，“而且我知道我必須這麼做，如果不這麼做，我會瘋掉。”說最後幾個字的時候，淺琉泉已經俯下身子，輕輕碰了碰他的唇。

香軟的觸感讓淺琉泉差點崩潰，好艱難才按捺住衝動，溫柔地再次覆了上去，輕柔地舔著他的唇。他的唇形很美，或者說，他身體上的每一個部位都很美，讓人流連忘返。

舌尖在兩瓣唇之間磨著，卻進不去，被抗拒著。

不應該是這樣的，他的塵，永遠都不懂怎麼拒絕他。永遠都會主動親近他。永遠都不捨得他難受。

可是現在呢？他已經快瘋了，塵還是一副熟視無睹的樣子。緊緊咬著唇，不肯他進入。眼神是冷的，語氣是冷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冷的。

這不是他的塵，他的塵不是這樣的。

心裡燃起一團憤怒的火焰，為什麼忘了？即使受過傷害，也不可以忘記。即使忘記了，也不可以一點印象都沒有。

怒火燒斷了理智，手滑到他胸前，抓起那粉紅色的果實用指甲重重捏了下去。

脆弱敏感的地方遭到這樣的對待，暗夜塵條件反射地張開了嘴，叫聲被堵在嘴裡。淺琉泉的舌頭也趁機鑽了進來，失去理智的吻，那麼殘暴，那麼熱烈。

舌頭被吻得失去知覺，內壁火辣辣得疼，像是從嘴裡燃燒起來，並且將整個生命燃燒殆盡。

這樣絕望而熱情的吻讓暗夜塵害怕，不管他裝得再怎麼冷漠，身體是誠實的，對於泉的渴望是一直埋藏在心裡的，根本就無法拒絕。

在這樣下去，所有一切都會完蛋，他的理智，他的恨，全部都會被燃盡。他又會變回原來的悲哀和弱小，怎麼可以這樣？絕對不可以！

牙齒咬緊，狠狠咬在淺琉泉的舌頭上，能感覺到血腥味在瞬間瀰漫在口腔內。

淺琉泉疼得叫了一聲，退了出去，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有些難以置信，“你想殺了我？”

其實是害怕的，暗夜塵知道他咬的那一下有多重，但是，說出的話，卻沒有半點的擔憂，甚至帶上了威脅，“如果你在繼續下去的，我發誓，我一定會想辦法殺了你！”

“呵！”淺琉泉怒極反笑，“好，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一定會給你個理由殺我。”說著又俯下身，重重啃咬著他細嫩的頸項，等到滲出細細的血珠才放過他。

“你這個身體是我的，不許任何人碰，我要把別人留在這裡的痕跡全部抹掉。”淺琉泉說著已經到達兩個漂亮的粉色果實前，毫不憐惜地重重咬住其中一個。

暗夜塵狠狠咬著嘴唇，才沒讓自己呻吟出來，好疼，上次雖然也被殘暴地對待，但至少有春藥的作用，相比於疼痛更多的也是快感。可現在，什麼都沒有，只有殘忍的啃咬，只有極致的疼痛。

塵的身體有一種淡淡的奶香味，咬著他的乳頭，能感覺到彷彿能從裡面吸出奶水來。極其用力地咬著，想把它咬下來一樣，還不斷地往外拉。

蹂躪一番之後才放開，細細打量著。粉紅已經變為更深的紅色，由於沾著津液而顯得分外淫靡，只是單薄地立在那裡，微顫著，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淺琉泉忍不住再次低下頭去，卻不再是殘忍地啃咬，而變成了溫柔的舔舐。

所有一切都變得緩慢，被殘忍對待的過的地方又被溫柔包圍，原本的痛楚卻慢慢升起一陣酥麻感，身體漸漸發熱。

“你有感覺了。”淺琉泉輕笑著，一隻手伸下去，握住他微微抬頭的分身，慢慢套弄起來。

“少羅嗦。”暗夜塵微微喘息著，眼中已散發出迷人的光彩，他現在倒是要感謝泉，事先矇住了他的眼睛，不然實在遮不住這情動的眼神。

“今天讓我們一起快樂吧。”淺琉泉笑著，舌頭順著胸膛往下舔，滑過平坦的小腹，最後舔了舔下面那不算濃密的毛髮，甚至還用舌頭嘬起一撮毛髮輕輕往外拉扯。

無法抵擋的快感，暗夜塵漸漸沈重急促的呼吸，以及變得更加挺直堅硬的分身。

這所有的一切，都揭示著這場情事的開始。

無法阻止的慾望和愛，在心裡漸漸燃燒。

理智斷線

一陣挑逗之後，分身就已經挺直，有透明的液體由頂端溢位，落入烏黑的毛髮叢中。

淺琉泉滿意地看著他的反應，輕輕舔去流下的液體，“真甜。”

“滾！”要毫無感情地說出這個字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