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新見到了一套天下無敵的劍法,這套劍法他老人家只要學會了,要殺你,那還不是手起刀落的事兒!”
木高峰冷笑道:“手起刀落?不見得吧?敢問是什麼了不得的武功?”林平之笑道:“辟邪劍法,怎樣?”
木高峰心裡一動,連聲音都顫抖了,向餘滄海叫道:“餘掌門,這少年說的可都是真的?你真見到了辟邪劍法?”
餘滄海嘆道:“不錯,我確實是見到了。”
木高峰豁然起身,瞪大了雙眼,滿臉堆下笑容,笑道:“餘掌門,你要是看完了,不妨借給在下一觀,嘿嘿,也不枉了當年在下幫你背了個殺人罪名。”他當然知道餘滄海不可能那麼容易就雙手奉上,握緊了兵刃,已經做好了搶奪的準備。
餘滄海淡淡的道:“我雖然見到了,不過這套劍法不在我手裡,我也不過是見到有人從頭到尾的使出來而已。”木高峰一怔,道:“哦?現今世上當真有人會使辟邪劍法?這人是誰?他在哪兒?”餘滄海冷笑,說:“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木高峰聽了,急忙將鋪子裡所有人掃視了一遍,大部分都是青城弟子,顯然不可能,看到令狐沖,多看幾眼,一指他,問餘滄海:“這小哥兒手上戴著劍套,高個子,長胳膊長腿,雙眸中精華外露,一舉一動瞧著就是個高手風範,莫非便是他?”
餘滄海冷笑道:“木先生怎麼孤陋寡聞至此,連這江湖上最有名的劍術名家都不認識?這位乃是恆山掌門,鼎鼎大名的令狐沖、令狐大俠。”
令狐沖不得已,點點頭,打了個招呼道:“木先生。”他全副注意力只在林平之身上,木高峰有些驚訝,說:“原來令狐掌門這樣年輕,英雄出少年,佩服,佩服。”見他魂不守舍的看著那美少年,心裡一樂,心想:“年輕人不學好,枉自那麼大的名頭,那麼高的武功,卻愛孌童。這美少年這般白淨俊俏,倒也難怪他惦記。”這些齷齪念頭一閃即逝,他心裡什麼都沒有辟邪劍法更重要,問餘滄海:“莫非令狐掌門的劍術便是得自辟邪劍法麼?”
餘滄海搖頭道:“令狐掌門的劍術乃是得自風清揚、風前輩的真傳。風老前輩的名頭,木先生總聽說過吧。”
木高峰面上顯出失望之色,點頭道:“風老前輩的名頭,誰沒聽過?只可惜江湖上人人傳說,他老人家的神劍是可遇而不可求、可悟而不可學。”頓了頓,又問:“既然不是令狐掌門,這裡哪裡還有旁人?餘掌門,大家好好談天,編瞎話唬人可就不對啦!”
餘滄海苦笑道:“木先生,這人就在你身邊,你有眼不識,就不要怪別人。”木高峰在身邊看看,只有林平之端坐不動,臉上淺淺的笑著,秀麗如好女。失笑道:“總不會是這個……這個少年人吧?”
林平之向他一笑,歪著頭,問:“難道我不像麼?”木高峰打個哈哈,將他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笑道:“小哥兒若是上戲臺上去串個小旦,只怕還更像……”
那個像字還沒說出口,林平之已經出劍。
☆、復仇(這一章很多還是copy的,懶病發作)
他這一劍快得幾乎無法看清,他的絲羅袍子飄然如一團紫色煙霧,煙霧中冷光一閃,極快地向餘滄海欺近。餘滄海要再拔劍已經來不及,只得將長劍連鞘舉起來,心裡一涼:我命休矣。但聽有人長聲慘呼,預料中的一劍竟然偏離了方向,定睛一看,林平之已經退回到適才坐過的桌邊,依然是那麼端端正正的坐著,當真是靜若處子、動如脫兔,自己這邊卻又有兩名弟子橫屍當場。他顫微微地站起來,兩指指著林平之,怒道:“你……你……”
林平之幽幽的道:“餘滄海,你不用怕,一時半刻,還輪不到你。”
餘滄海叫道:“冤有頭、債有主,你有種,就來找我一個人!”
林平之吃吃的笑出聲,說道:“你想趕快了結麼?哈哈,哪有那麼便宜?餘滄海,你放心,我會先殺你弟子,再殺你妻子、孩子,殺得你青城滿門一個不剩,最後才能輪到你呢。你急什麼?”
餘滄海只覺得心中一片冰冷:他這是要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嚐盡世間所有零零碎碎的苦難。突然想起來幾年前,在福州,他彷彿也正是用這種方法,逼得福威鏢局上上下下百餘口人,近乎崩潰。
木高峰看得矯舌不下,這時才終於顫聲道:“你……原來你就是……”突然哈哈大笑,手指著林平之,叫道:“原來你就是當年那個小叫化兒!哈哈,原來到底給你練成了辟邪劍法!乖孫子,當年你是怎麼給我跪地磕頭,叫我爺爺啊?”一邊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