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時候她們還沒出生呢。不過阿利安娜·鄧布利多呢?為了她,你和蓋勒特勾心鬥角,忙著自相殘殺,也不打算把自己切片,搞成現在這幅鬼樣子了。”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阿利安娜·鄧布利多是誰?”裡德爾特意在姓氏上加了重音,看上去很在意。光是聽這個姓氏,就讓人感覺不那麼美好。
“鄧布利多校長的妹妹。”執法者闡述道。
“阿不思·鄧布利多?他當上校長了嗎?不教變形課了?”
“是的。”執法者道,“聽著——離你開啟斯萊特林密室,已經過去了五十年,而被你陷害的海格,現在住在禁林邊的小木屋裡,成為了學校的禁林看守,霍格沃茨的鑰匙管理員。”
裡德爾的表情扭曲了一下,眼眸深處出現一抹陰鷙:“你知道的可真不少。”
“不過我對你沒惡意。”執法者說著嘴角微微翹起,表達了善意。
這讓他肅穆的表情柔和下來,比起剛才大公無私的形象,多了點說不出的狡黠。
裡德爾眉頭緊鎖,他該戒備對方,還是該相信這番胡言亂語呢?但是對方真的在胡言亂語嗎?魂器那麼隱秘的事,對方都能知道。如果魂器被人一個個找到,那麼他飛離死亡的夢想就破滅了。還有他陷害海格的事,他以為只有一個人清楚,就是他自己。連鄧布利多也只是在猜測而已。
“我說過,我對你沒惡意。”執法者的戒指在小茶几上敲了敲,那位置出現了一盤剛出爐的小松餅。他看出了對方的顧慮,用這種方法讓對方知道,他能隨心所欲控制這個空間,自然也能隨時出手對付對方。但他只是愜意的以一個舒適的姿勢坐在靠背椅上,這足以表達他的善意。
想清楚了這一切,裡德爾的警戒放鬆了一些,至少對方不是來幹掉他這個魂器的,而且是他將對方主動拉進來的。梅林呀,他開始後悔了,他幹嘛要去招惹這傢伙?
“我不認識阿利安娜·鄧布利多。”裡德爾在內心衡量了一會兒說道,決定和對方心平氣和的好好談一談,“既然我為了她,不把自己‘切片’(這個詞讓他彆扭了一下),那麼現在的我是從哪裡來的?”不分裂靈魂,就沒有魂器,自然也就沒有現在的他了。
“因為你忘了她。”
“你是說我忘記了自己喜歡的女人?”執法者給出的答案顯而易見,卻讓德爾覺得荒唐,“我忘了她,然後愛上了桃金娘?你是來指責我的嗎?那個女人是鄧布利多的,呃……妹妹?你確定是妹妹,而不是孫女嗎?她到底有多大了!”
“比鄧布利多校長小几歲。”執法者誠實的回答。
這下里德爾更糾結了。
“雖然巫師的年齡很漫長,但我不覺得我會愛上可以做我奶奶的人!而且我是怎麼忘記她的?難道是鄧布利多從中作梗?就算是這樣,我也只能說他做得好。”裡德爾冷哼道,“雖然我不認識她,但我確信自己不會愛上任何跟鄧布利多有關的人。沒有人比我更瞭解我自己,我愛的只有桃金娘。”
執法者不想潑涼水,不過他還是提醒對方:“我說的都是已經成為既定的事實。事實上你的確愛上了她,之後卻又遺忘了她。這件事不是鄧布利多做的,而是執法者,像我一樣的存在。是我們讓你忘了她。”
“為什麼?你們憑什麼要這麼做?”裡德爾腦門上出現一個橫豎都二的井字,“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拯救你的人。”執法者道,“我們拯救了你的貞操,讓你不會一次次被一群瑪麗蘇玩弄在手掌,讓你珍貴的愛情不至於變成廉價的東西。”
“……”裡德爾無語。
“想象一下每天起床你都會愛上一個不同的人,為了她失去理智,變得完全不是你自己。據我所知,你目前已經愛上過本草綱目蘇、莉莉□蘇、阿利安娜師奶蘇、貝拉下屬蘇,這還是我來這個位面不到短短一年時間掌握的資料,一定還有遺漏的地方,比如你青梅竹馬的桃金娘……”
“夠了!太沒節操了!”裡德爾接受不能。
執法者同情的望著他:“你也知道很沒節操?你陷入了一個巨大的陰謀者而不自知。這些瑪麗蘇——我們是這麼稱呼她們的。她們的能力就是讓人不斷愛上她們。我們每遣送走一個,有關她們的記憶就會自動從你們的腦海裡消失。不過讓我奇怪的是,為什麼你還記得桃金娘?”
“是呀,為什麼我還記得她?”裡德爾同樣在問,“因為我深愛著她——”這有氣無力的聲音,連他自己都不自信。
“你覺得這個答案靠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