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變,只道:“方才我細細看你,覺得你與祝員外有幾分相似,祝員外身材魁梧,體格健壯……”
這真的不是變著法兒說他長得胖麼?
祝威怒瞪馬文才:“胡說!我明明長得像我娘!”江南美女,清秀妍麗……噯?這個用在男人身上似乎也不是什麼好形容。祝威繼續摳字眼兒,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不打自招。
“原來是長得像祝伯母!”馬文才做恍然狀,又問:“既然是祝公子沒錯,剛剛為什麼矢口否認?”
“……”被抓包的祝威乾脆裝聾扮啞。
馬文才卻不放過他,又道:“是了!剛才祝兄用的是我的名字,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可說給我聽。”
祝威不是不知好歹的人,馬文才不追究他冒名頂替的事還關心他有什麼難處,他心裡感激,偏偏看到馬文才眼裡的笑意又忍不住嘴硬:“用了你的名字怎麼樣!名字起了是讓人用的,我就要用!”這會兒倒不像只膽小的兔子,更像是一隻亮出爪子的貓兒,“我就要說我的名字叫馬……”文才你咬我啊!
馬文才不用咬祝威,簡單三個字就讓祝威敗退:“馬才才?”
祝威的臉瞬間漲紅:“不準叫馬才才!”
不準便不準吧,馬文才懂得適可而止。他的目光移到被遺忘的角落——銀元寶坐在行李箱上,撐著下巴耷著眼皮十分愜意的看掐架。馬文才指著銀元寶屁股下面的行李,問:“祝公子這是要去何處?”
祝威鼻子一哼,腦袋扭到一邊去了。竟像個賭氣的孩童一般,可愛得讓馬文才無法去計較他的不敬。
馬文才的目光又移向銀元寶,銀元寶學著祝威哼鼻子甩腦袋,傲嬌道:“我告訴你少爺是去尼山書院讀書又能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