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忙碌了起來。
“給我一杯,白蘭地。”一個長得肥頭大耳的男子說道。
“好的,先生,請稍等。”陳憶遞過酒杯。
“你是新來的?怎麼以前沒見過你?”胖男子沒有離開的意思。
“嗯,我只是暫時來帶班的。”陳憶回答道。
“暫時的?”胖男人抿了一口手裡的酒,然後遞向陳憶,“賞給你的。”
陳憶看著眼前滿滿的一杯白蘭地,想起前兩次醉酒事件,陳憶哪敢在喝啊,連連拒絕道“先生,對不起,我不會喝酒。”
“不會喝酒?沒關係,總有第一次的,你就把它當成白開水一樣灌下去不就了事了?”胖男人明顯不肯放過陳憶。
看著胖男人猥瑣的樣,絕非善類,讓一個不會喝酒的人把這杯白蘭地當白開水喝,那還不醉了?“我,其實我酒精過敏,不能喝。”陳憶越來越佩服自己了,說謊臉不紅,心不跳,還不用打草稿。
“是嗎?真沒意思。”胖男人獨自喝著酒,“我說你叫什麼名字?”
“鴨子。”陳憶說道。
“鴨子?哈哈哈。”胖男人笑著說道,“鴨子,你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
“什麼?”陳憶不想理會這個胖男人,可是人家賴這不走也就算了,還時不時的來搭話。
“我的汽車鑰匙落在房裡了,你可以幫我去取一下嗎?”胖男人說道。
陳憶腦中突然閃過楊凱說過得話,不要輕易相信別人,陳憶想了想說道:“這個好像不太合適吧。”
胖男人似乎不高興了:“怎麼搞的?我讓你喝酒你不喝,讓你幫我拿下東西也不肯,有你這麼當服務生的嗎?啊?”
“對不起。”陳憶淡定的道歉道,雖然他覺得自己並沒有錯,是這個胖男人沒事找事做,不過客人就是上帝,客人說自己不對,那就不對吧。
可是陳憶的舉動並沒有平息胖男人的不滿,反而使得胖男人更加惱火 “有你這麼給人道歉的嗎?”
“誰呢,火氣這麼大。”可兒少爺迎面走來。
男人色迷迷的看著可兒少爺,“果然真人比海報還迷人。”
“給我一杯雪碧。”可兒沒有理會胖男人,對著陳憶說道。
“不愧是可兒少爺,一出現就吸引了眾人的眼球。”雨兒少爺也踱步而來。
“那可不是,誰叫人家一身臊。”平兒跟在後頭,大聲的說道,生怕別人聽不到。
“平兒,你知道為什麼你的客人來來去去就這麼幾個?”可兒輕描淡寫的說道,“因為你的嘴太臭。”
“你!”平兒氣不打一出來。
“平兒,我們今天是來打檯球的,別壞了興致。”雨兒說著走到檯球桌前。
平兒笑著來到檯球桌前開始打檯球。
可兒也走到鄰邊上的檯球桌前,自己一個人開始打檯球。
雖說兩桌人各自打各自的,可是中間的火藥味是人都嗅得出。
陳憶站在櫃檯裡觀察著,雨兒明明就是會打檯球的,而且看起來還挺厲害的,昨天那摸樣裝得還真像,果然number1的地位不是蓋的。
檯球場又恢復到了原來的樣子,大家自顧自的開始打球,陳憶也因為可兒少爺的出現而躲過了一劫。
陳憶忙碌了一天,回房沒一會兒便進入了夢鄉。
清晨,俱樂部大部分的人都還在夢鄉,一聲尖叫聲刺破了寂靜的長空。陳憶揉了揉眼睛,“發生什麼事了?”
“鴨子,你看那邊。”葉子站在視窗,指著遠處的後花園,說道。
陳憶下了床,挪步到視窗,“怎麼這麼多人?”
“不知道,我們去看看。”葉子拉著陳憶跑到了後花園。
“這是?”陳憶不敢相信眼前的場景。
鐵欄杆上掛著一具男人的屍體,男人的雙手展開被釘子固定在鐵欄杆上,乍眼看上去像十字架,長長的柺杖刺通男人的心臟,陳憶認識這個人,這裡的人也都認識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就是俱樂部的老闆。
雖然陳憶不是第一次見屍體,但是陳憶的胃還是非常的不舒服,葉子則是躲在陳憶身後。周圍聚滿了人,大家都在議論紛紛,最後警方的人員趕到,很幸運的負責這起案子的是藍宇警官,跟著他一起來的還有楊凱,陳憶張望了一圈,就是沒有見到天祁的影子。
“是詛咒,詛咒,這幢房子是不能拆的,不能拆的。”劉伯在後面自言自語的說道。
“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