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凱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裡面的兩個人也差不多結束了。
“今天有人來打探章男的事。”夫人的聲音再次響起。
“章男?”一直沒說話的那個男人終於開口了,就那聲音聽起來有個四五十歲的樣子。
“嗯,你說當年我們做的事會不會被發現?”夫人緊張兮兮的問道。
“是些什麼人?”男子的語氣淡淡的。
“一開始我以為他們找老爺談生意上的事,後來才知道他們是來探聽章男的,怎麼辦?你說老頭子會不會已經知道了?”夫人的聲音有些顫抖。
“你別自己嚇自己,要是他知道了,你不可能沒察覺的,我看他們只是單純的想找他罷了。”男人安慰道。
“是嗎?找他怎麼可能找到這裡來?而且章男都死了十多年了,誰還會記得有這麼個人?事情沒這麼簡單。”夫人反駁道。
男人沉默了一陣兒,隨即屋裡有一陣凌亂的腳步聲,然後是門開啟的聲音。
夫人不解,“你做什麼?”
“你是怎麼過來的?”男子問道。
“打車啊。”夫人天經地義的回答道,“怎麼?喔,你怕有人跟蹤?”
“還是小心點為妙,近段時間你還是別往我這裡跑了。”男子關上了門。
“你什麼意思?現在是大難臨頭各自飛是吧?要是我有什麼事,你也逃不了的!當初可是你下得毒手!你可別忘了!”夫人不爽的喊道。
“啪。”屋子裡瞬間安靜了,那是巴掌的聲音。
“你瘋了是不?瘋言瘋語,你給我閉嘴!當年什麼事也沒有,什麼也沒發生,知道不?”男子低吼道。
陳憶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下毒手?是他們!他們把父親害了!陳憶衝到磚瓦房前,一腳踢飛了房門,“是你們!”
“你是誰?”說話的是那個男子,男子高大挺拔,□的上半身佈滿了刀疤,臉上長滿了絡腮鬍。
“他們就是來華宅打聽章男的人。”夫人躲在男子身後說道。
“你們有什麼話還是留著警局說吧。”楊凱晃了晃手上的手機。
“呵呵,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男子否認道,“而我身邊的這位女士只是迷路了,來問路的而已。”
“是嗎,不過我剛才可是把你們說的話一個字不漏的給錄了下來。”楊凱把手機放回口袋裡。
男子沒有說話,夫人在一旁不停的拉著男子的胳膊。
突然男子大笑了起來,正當大家感到納悶的時候,男子以極快的速度衝向門口欲取楊凱袋中的手機,楊凱當然也不是蓋的,作為軍火商的唯一繼承人,小時候沒少訓練過各種武術,搏擊,徒手接下了男子的攻擊。
男子嘴角微微向上勾起,“有兩下子,小看你了,不過你以為這樣就能抓住我,就太小看我了。”男子語畢,手一揮,一層白色的粉霧瞬間瀰漫了兩人之間的空間。
楊凱用手揮散了粉霧,待視線能看清周圍的事物的時候,男子已經無影無蹤了,屋裡只剩下夫人一個人傻呆的站在那裡。
警察的人很快就來了,帶著夫人離開了現場。
華氏的醜聞即刻登上了報紙新聞的頭條,華氏的創始人被帶綠帽子,華夫人在外偷漢子,華氏的股市窮跌不止,一條條負面新聞直接打擊著華氏原本牢不可破的地位。
陳憶合上報紙,“沒想到訊息傳得這麼快,現在滿城都是華氏的新聞。”
“這叫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楊凱見怪不怪的說道。
“對了,警局那邊怎麼樣了?”陳憶想到這個就來氣,昨天本來可以好好的跟著警車去警局審問夫人,也許案子現在早已經水落石出了,沒想到來的警員是個新來的生面孔,反倒使自己和楊凱被審問了半天,也不讓我們聯絡藍宇,最後放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於是兩個人只能先打道回府。
“藍宇把資料傳真了過來,這是昨天他們通宵審問出來的成果。”楊凱把資料遞給陳憶。
陳憶接過資料,資料上記錄著,夫人矢口否認認識章男,介於楊凱手機上的錄音,夫人說是有一次聽男子醉酒後說出來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直到陳憶他們找來,她才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本來準備去讓男子自己去自首,沒想到男子非但不肯認罪還逃跑了,至於男子的真實身份,夫人竟然不知道,是偶然在酒吧認識的。
陳憶氣憤的把資料往地上一扔,“豈有此理,這不是睜眼說瞎話麼,有錄音為證,她還這麼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