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露出了很不屑的表情。“被女人甩了。”
“你怎麼知道?!”穆添回過頭來,手肘撐著下巴問。
“剛才在馬路上剛好被我撞見。當著那麼多人被女人狠狠甩了巴掌,然後還被告誡不要再繼續糾纏下去了,要是我遭受這樣的對待早就回家剖腹了,居然還沒神經地進了一家有目擊者存在的酒吧喝酒!”
男人的遭遇已經很可憐了,想不到還要忍受小林的毒牙。穆添一直覺得自己很富有同情心,至少不像小林那樣冷血無情。
“他的酒算我請好了!”穆添難得會如此斬釘截鐵地說話。
“十八年份的蘇格蘭威士忌,兩瓶全記在你頭上?!”小林皮笑肉不笑。
“那還是算了!”穆添立即轉口。不用想也知道是小林擅自的主張,穆添猜那男人肯定不知道自己喝的是大把大把鈔票,在他這種情況下喝什麼酒其實都一樣的,小林的做法雖然有點趁人之危,但是他知道這或者就是他的酒吧至今還微有營利的原因,身為老闆,有這樣的員工應該是他的運氣了吧?
“那女人漂亮嗎?”一般情況下那麼囂張跋扈的都是大美女。
“掛著一頭死屍的醜女人!” 小林冷笑一聲。
“掛著一頭死屍?!” 穆添打了個冷戰。
“拉扁原本圓潤的髮絲,硬生生地打斷頭髮之間的化學鍵,就像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