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的問。
「有嗎?」池俊蘭眨動雙眼反問他。
「一、二、三..」紀為載數著桌面上的空杯。一共有五杯,也不過短短的兩個小時,這小子竟然喝了五杯Whisky,要是不醉倒才奇怪。
「看來耿先生很有先見之明。」池俊蘭揶揄著他。
紀為載撫摸下巴,思考著他的話,驀然腦中有了想法:「換句話說他寧可把自己灌醉也不願聽我說話嘍。」
莫怪耿千易一來就猛灌烈酒,不過值得欣慰的是自己獲得他的信任,不然他不會毫無防備地在自己面前倒頭大睡。
「這可要問他本人才清楚。」池俊蘭眸中含著笑意。
「Eason!醒醒..」紀為載猛力搖晃他的肩膀,試圖喚醒他。
但耿千易如毫無生命的人偶般任由他左右擺動,一張帥氣面容不停磨蹭著桌面,都磨出一片紅了。
見他依舊睡得香甜,紀為載放棄叫醒他的念頭,「阿蘭,不好意思,他的車子先寄放在你這吧!等他醒了,我再叫他自己過來領回。」他一臉歉意的道。
「這可要額外的收費喔。」池俊蘭露出狡猾的笑容。
「知道了小氣鬼,這些都算我的。」紀為載用鼻子吐了一大口氣,心不甘、情不願的應許。
? ? ?
「真是個麻煩的人物。」一向愛美的紀為載,眼下沒空理會臉上黏附著被汗水侵溼的頭髮,將耿千易的手臂搭在肩上,蹣跚地步出電梯。
他後悔了,這一切都是耿千易的詭計,經常流連於夜店的玩咖竟然會不勝酒力,他一度認為這小子該不會是裝醉吧!
在醫院處理醉鬼的方法就是將他安置在一旁,等他酒醒了自然會離開。
無奈身上揹負的是自己的學弟兼摯友,他沒辦法棄之不理。
他氣喘吁吁的步行,驀然在眸中出現一雙名牌球鞋,視線順著這雙腳往上一瞅,是一位身穿銀灰條紋襯衫的青年。
青年倚靠在大門旁,在瞅見他與耿千易時露出訝異表情。
「老師?」
聽見對方開口道出這兩字後,紀為載自動將他評斷為是耿千易的學生。
「你自己看了就知道耿老師今天沒空,有事等到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