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比他想象的還要好。
湯錦年心裡大概有絲絲尷尬,反正從他表情裡什麼都看不出,他隨便向遠方別處看了眼,才收回目光,拇指抹了下樑風唇角,眉頭微微擰著:“你搞什麼。”
這口氣帶著點寵溺,那一瞬間梁風甚至覺得如果自己真是他的弟弟,從小被這麼寵著長大,應該會幸福。
這個吻,湯大少因為本性顯露,理虧的要死要活,因此忽略了對梁風的責備,注意力全集中在為什麼被親弟親了第一下意識是回吻我了個大槽!!What?!!搞毛?!!
真是愧對列祖列宗。
這個自我反省把湯錦年震得半天都回不過神來,順手接過樑風手裡的香檳瓶兀自仰頭灌了下去。
喉結滾動幾次,少許酒液從嘴角溢位順著滑落到他的領帶上,襯衫上也沾了點。
梁風就這麼被忽略了,剛才那種興奮狀態哪怕湯錦年照臉給他一巴掌也比現在這樣給勁啊,他眼裡全是空落落的,盯著那個和他爭寵的香檳酒瓶。
再這樣下去搞不好他就要進行第二次強吻了。
然後他注意力被轉移了,看到湯錦年打著的那條領帶,抬手過去拽了拽,湯錦年平時很少打領帶,今天不知道抽了什麼風,之前因為他領帶鬆鬆散散地垂著,梁風也沒注意到,這次才看見,覺得十分稀奇。領帶被他拽了幾下更鬆了,梁風的神情不知不覺認真嚴肅起來,用上兩隻手,給他規規整整地打了個領帶,領帶一頭拽出,捋好。
湯錦年一邊灌酒一邊思考問題,思考著思考著覺出不對勁,眼神向下一瞟,登時噴了一大口酒。
梁風被嚇了一跳。
酒瓶裡已經不剩下多少酒了,湯錦年一手將酒瓶拿開,彎著腰劇烈咳嗽。嘴裡連帶著喉嚨裡的酒盡數噴出,嗆得那叫一個銷/魂。
梁風先將香檳瓶從他手裡挪開,然後拍著他的後背,到頭來反而一副很鎮定的樣子。
湯錦年咳嗽不止,胸腔持續震動,但他卻在這時候感受到了拍著他脊背上的那隻手,不是大老爺們一拍都能把人拍死的奪命連環掌,他還沒有注意過,梁風的手勁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