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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還是個剛剛分去的學生,帶著實習生的標誌,劉昊那時候就已經是赫赫有名的青年醫師,眼睛都看著天自然也沒有怎麼關注過這個學生,要不是柳汝過於毒舌的這個標誌,劉昊可能還真沒印象了。這回蘇瞳適時提出了交換條件,讓劉昊搭橋。

要放棄譚嘯,把當年的事兒爛肚子裡面也成,那就得幫忙追柳汝。

劉昊愁得也顧不得王子形象了:“你換一個人追成麼!就你和他的距離,差的可不是一個性取向那麼簡單!”

蘇瞳八分是對柳汝動心,兩分是對劉昊妒忌:“反正不管!搶不到柳汝我就搶譚嘯,搶不到譚嘯我也給你倆攪和黃了!”

劉昊磨牙瞧著他那臭不要臉的德行說:“我終於明白我那口子和你分手時候為什麼揍你了!掄你那一巴掌都輕!”

蘇瞳得意洋洋的說:“別拿我來分手說事兒,要不是我年少無知被你這種衣冠禽獸騙了,現在輪得著你插到我和我哥中間一腳麼!我哥多好的人啊!伺候祖宗似的伺候你吧!我只能退而求其次了。你要是不樂意,那我還不退了!我還就纏著譚嘯了!”

劉昊立馬舉白旗投降:“得得得!我側面幫你打聽打聽還不成麼!你趕緊躲我家譚嘯遠遠的!”

劉昊在醫院裡面有幾個關係不錯的同事,就算是當初他因為作風問題離職,倒是也沒有太斷了聯絡。尤其劉昊開了獸醫院,有幾家人獸藥品的供應商經常做東,給人看病的給牲口看病的一桌請了。酒肉朋友還是有幾個的。

於是劉昊很快就打聽出來柳汝的全部情況。柳汝這個人平時不愛說話,一說話還不如不說話呢,比敵敵畏還毒,要不是長得帥一點,估計早就被醫院的三姑六婆用吐沫淹死了。柳汝沒有物件,就算是姑娘受得了,去見父母也會瞬間被斃。據說曾經被對方的父母連人帶禮物給扔出來過。

柳汝的愛好?那就更奇葩了,他喜歡研究養生,喜歡不被人打擾的看歷史戰爭類的書,喜歡任何不聒噪的有生命跡象的東西比如綠植,比如熱帶魚,還喜歡喝茉莉花茶,喜歡老物件,譬如手串,譬如紅木傢俱。

劉昊拿著一手資料,感慨蘇瞳的品味下降了如此之多。

柳汝明顯感受到了來自蘇瞳不懷好意的糾纏。第二針的時候,蘇瞳還只知道晃悠著大白屁股對著他赤裸勾引,第三針的時候明顯換了戰術,當時柳汝難得沒有事兒,正在靠著暖氣看斯大林格勒戰役小說,一直看到快中午了,一抬頭才看見蘇瞳在,柳汝嚇得一哆嗦。蘇瞳就一動不動的坐在醫用臨時床上,跟棟雕像似的。頗有希臘美少年雕塑之勢。柳汝以為他死了,伸出手指試試他的鼻息,然後被蘇瞳咬了一口。

柳汝感覺有點詭異:“你終於還是得了狂犬病?”

蘇瞳竟然有點害羞(?)的說:“我來打針,看見你看書看得那麼認真,就沒有驚動你,自己進來了。”

柳汝心裡奔騰著無數草泥馬,然後飛快的轉身,配藥取針。

蘇瞳對他的沒有情趣已經習慣了,自己翻過去趴床上撅屁股。

柳汝舉著針說:“你沒脫褲子!”

蘇瞳說:“你幫我脫!”

柳汝說:“趕緊的!再得瑟我就叫保安了!”

蘇瞳說:“你叫去啊!你叫保安我就說你非禮我!”

柳汝說:“誰非禮你了!你別胡說八道!”

蘇瞳說:“就你非禮我了!鬧到你們院長那去,看咱倆誰倒黴!”

柳汝原地轉了三圈:“怕了你了!”只得一手拿著針,一手扒蘇瞳褲子。

蘇瞳的褲子可不是那麼好扒的,他一邊撅著一邊問柳汝:“你喜歡什麼樣的男的啊?”

柳汝說:“我不喜歡男的!”

蘇瞳又問:“那你不喜歡什麼樣的男的啊?”

柳汝說:“什麼樣的男的我都不喜歡!”

蘇瞳說:“那你覺得我怎麼樣啊?”

柳汝說:“我一直不相信他們說的有的人是被養大的胎盤,看見你就相信了!”

蘇瞳說:“那你喜歡胎盤麼?”

柳汝說:“我也不喜歡胎盤!”

蘇瞳感覺到柳汝正在往他屁股上面抹酒精,涼涼的,天冷下來了, 他不由的一哆嗦:“反正你也沒人要!”

柳汝:“誰說我沒人要。”

蘇瞳:“裝什麼啊!你就是沒人要!聽說相親的時候還被姑娘潑過酒,見家長的時候被連人帶東西都給扔出來了!”

柳汝:“……”

蘇瞳:“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