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等。那小孩可能也是讓什麼給咬了,手吱吱的冒血,鬼哭狼嚎的。
一邊的一個女人從進了屋裡就開始罵,開始蘇瞳還以為罵那個醫生呢,還挺解氣。沒兩句就聽出來了,罵狗呢。醫生一邊處理一邊問:“野狗咬的?”
那個女人恩了一聲,接著罵:“這些個野狗就應該都弄死!就我們樓那群傻逼還餵狗!越喂越多!在橋洞子裡面下崽,我說讓孩子看個新鮮,結果上來就把孩子咬了!看把孩子咬的!回去老孃就燒了那些畜生!”
一邊的醫生皺了一下眉毛:“狗下崽的時候,他去動狗了?”
那女人也罵累了,從鼻子裡面恩了一聲。
醫生說:“那你應該看好你的孩子!”
蘇瞳一愣,心說我看你比這熊孩子還傻逼,這不是火上澆油麼!
果然那個女的一聽就不幹了:“我看好孩子!我怎麼沒看好孩子啊!”
醫生把紗布繫好:“動物和人類一樣,保護孩子是本能。您既然知道狗在產子就應該讓孩子遠離那地方,而且只是看看狗怎麼會咬到孩子的?”
那女人剛要說什麼,那個鬼哭狼嚎的孩子說:“我拿棍子打死它!”
醫生把病例寫完,似乎早就料到了是這孩子先驚嚇到了野狗:“好了,傷口處理完了,去打針吧!”
那女人哪幹,氣急敗壞的說:“真沒見過你這樣的醫生!和狗一家的!”
這話特別的刺耳,醫生面不改色的說:“至少我不跟狗計較。”
蘇瞳眼看那個女的氣的臉都紅了,連忙跟醫生說:“大夫!大夫!我的狂犬病又發作了!我看什麼都想咬!!”
然後突然看向那個女人,擺出磨牙狀,還發出嗚嗚的聲音,女人嚇了一跳,連忙抱起孩子就衝出去了。
那個醫生挑眉看了看他問:“看見電線杆子想撒尿嗎?”
蘇瞳那個恨啊!他怎麼就流年不利淨碰見這種人啊,早知道就不給他解圍了。他冷哼的坐下:“你叫啥來著?”
醫生停頓了一下筆:“恩?”
蘇瞳突然想到,如果那個女人先去投訴自己不就落後了,不由的著急起來:“就是你叫什麼名字!”
醫生看看蘇瞳又本能的看看自己的胸牌,蘇瞳的眼神兒也跟著往人家胸口上面看,當然他那個距離看不著,他又蹭蹭蹭的靠近,睜大眼睛看了看醫生的胸牌:柳汝
蘇瞳當場就笑出聲來了。
其實柳汝一直沒有覺得他的名字難聽,只不過只看名字的話,很少有人認為這是個男人。蘇瞳捶胸頓足的笑了兩分鐘,柳汝被他嘎嘎嘎嘎的笑聲吵得恨不得把他扔出去,等他笑的岔氣捂著肚子哎呦的時候,才慢悠悠的說:“我勸你去做個全面檢查,我覺得你可能真的感染了狂犬病毒!”
蘇瞳坐在柳汝對面的椅子上面,他剛剛看見柳汝吃了癟又嘲笑了柳汝的名字,心情十分好,也不想去投訴柳汝了。柳汝見他坐下了,於是例行公事的問他:“怎麼了?”
蘇瞳眼睛一轉說:“我打針打壞了!”
柳汝頭都不帶抬得:“看出來了,把腦袋打壞了吧?出門右轉精神科。”
蘇瞳磨牙:“屁股打壞了!硬了!”
柳汝沒接話但是抬頭看著蘇瞳,蘇瞳這時候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不過蘇瞳什麼素質啊,這都不叫事兒,本來沒有調戲的意思,既然這個死醫生娘娘腔名字(外號?)當調戲聽,那他就調戲了!
蘇瞳得意洋洋的說:“硬了一大塊呢!我冷敷熱敷都不成!”
柳汝心說這是他在不要臉裡面看見最缺心眼的,還真冷敷熱敷一起上了啊?針眼沒發炎啊?他咳嗽了一聲說:“那你脫了褲子我看看吧!”
9
不管怎麼說,劉昊和譚嘯的關係算是定下來了。雖然第一次沒有分出攻受,但是一點不妨礙他倆的感情升溫,當晚倆人洗完澡之後再接再厲,長槍短炮風起雲湧,雖然到最後都沒有分出來,也絲毫不覺得不盡興,倆人兒爽過之後抱一起睡的那個滿足。
第二天早上,譚嘯迷迷糊糊的伸手摸著劉昊的腦袋以為是大狼又偷摸的上床了呢,捏了兩把覺得不對,大狼的毛怎麼這麼長這麼硬啊?迷迷糊糊的一睜眼看見一個腦袋在自己脖子那靠著呢,譚嘯心裡這個舒服,他長嘆了一口氣。得來全不費工夫啊!怎麼就開始還是冷戰然後就怎麼順利的一氣呵成的就成了呢!
他本來就喜歡劉昊,有了這檔子事之後覺得更加喜歡了,譚嘯依依不捨的把胳膊從劉昊脖子下面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