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貪戀這個溫度,把這杯熱茶貼在心口,就算是這個熱度可以燙傷了面板,燙的肉疼心疼,可還是捨不得鬆手。貪戀的,還是這一點點的熱度。要是鬆開手了,他連一點溫暖都沒有了。
“我不會在負你,把我以前虧欠你的,都給你。讓你開心幸福。”
蕭姚眼睛裡沒有什麼變化,不喜不悲,直直的看著他,不相信,不確定。這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吧,他怕的是,付出之後,再一次刻骨的傷害。
“相信我。”
他不信,不敢信。
王毅再一次收緊了手臂,抱住他。貼著他的耳朵,親了一下。
“我想給你幸福。讓你開心。”
別信他,一個偽君子,一個只關心自己的自私小人,他不會因為年紀長了,就知道關心人了。
僵硬的靠著他,被他上下摸著後背,摸著脖頸,摸著頭髮,聽著他的心跳,閉上眼睛。耳邊有他的氣息,他對他一遍一遍地說,我想讓你幸福,我想讓你開心,我想,把我們的感情繼續下去。
甜言蜜語,總是在人意志薄弱的時候,入侵。說著寂寞的人不在乎了孤單,因為已經習慣了這種痛苦,不在乎一個人。可還是貪戀,那一絲絲的溫暖。
父母和他斷絕關係,朋友同學也視他為變態,以前的好哥們也開始唾棄他,曾經生活了好久的環境,一下子變得陌生。認識不得不認識的,都對他指指點點,罵他,鄙視他,他被孤立,他被遺棄,從那之後,他就是一個人。這麼久了,他永遠是一個人。午夜夢迴的時候,喝多了宿醉的時候,在陌生男人身邊醒過來的時候,他只覺得寒冷。那麼冷,冷風穿過骨頭,凍住了他的人,也雪藏了他的心。
只要他無所謂,這些人都傷害不了他了。
傷害在哪了,不是一兩句話就能平復的,更不是被他這麼摟著,就能原諒的。
音樂變來變去,一會是震耳欲聾的舞曲,一會是H到不行的搖頭曲,身邊的人,搖頭晃要的蹦著跳著,可只有他們,還保持著最高開始的樣子,抱著對方的腰,貼靠在一起,慢慢的晃動身體。貼著耳朵說情話。
人多了,又少了。時間慢慢的走著,在懷裡的人就好像是要睡著的時候,王毅才有了動靜。
“我們回家吧。你累了。”
這是一種從沒有過的塌心,不管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