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係的人,不會因為這麼一句玩笑一樣的話,就擔心的臉色發青吧。讓他摸著良心說,對於他,蕭姚真的不在乎嗎?
上去掐掐他的臉。
“黑眼圈挺重的,吃完飯再去睡一會。晚上我不回來的話,我會給你打電話。記得吃東西。”
蕭姚別開臉,不搭理他。
“我走了,你慢慢吃。”
王毅穿鞋,一邊接通電話,答應著十五分鐘就到現場,現在穩定住跳樓者情緒,先找一位心理學家,和他聊聊天,他會上去營救的。
親自上去營救?十幾層樓高,如果他一不小心,會不會有危險?
昨天夜裡,腳部慢慢的溫暖起來,他的睏倦也上來了,那是他不用依靠安眠藥,可以安睡到天亮的好睡眠。都說寒從腳部起,他最容易腳冷,每次都等到腳部完全溫暖了他才能睡著,那會耗去他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睡得晚,在被窩裡折騰一個多小時,基本上,他的夜晚就這麼過去了。
他的腳部很快溫暖起來,就算是他稀裡糊塗地說著困了,別弄了,上來陪我睡吧,他也沒有停止腳部按摩。沉沉的睡著了,那股溫暖還是沒有停止。因為他在身邊吧,就算是他曾經那麼殘忍,那麼狠絕的傷害了他,可還是貪戀他身上的那一絲溫暖。
就好像是凍透了的心臟,熱水再燙,就算是燙傷了面板,還是捨不得拿開。貪戀的,也是那種溫暖。只有這股溫暖,才會讓自己不至於凍死。
大腦裡一半警告著自己別再相信他,一半想著,還是貪戀。說著不想繼續,還是希望他多疼愛自己一些。沒人照顧太多年了,已經忘記被人關心著是什麼味道了。
如果他出了意外,那一絲絲的溫暖,也沒有了吧。
沒人會不辭辛苦的給他暖腳,沒人給他挖鴨蛋黃,沒人會夾帶著警告的讓他安分守己。
在他開啟門的時候,蕭姚還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腳,走到了玄關,拉住了他的衣襟。
王毅回頭看他,蕭姚彆彆扭扭的低著頭,支支吾吾的。最後,還是開口了。
“那個,你,你別死在外邊。”
王毅笑了,摸摸他的頭髮,在摸摸他的臉。
蕭姚一巴掌打落他的手。
“放心吧,我不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