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一樣,他害怕他的狂暴,卻又身陷在他的激情裡。
身體就像要吃下封天炬全部激情似的不斷扭動著,他的背下都是自己流出的汗水。
封天炬就像要不夠他,一再一再的要他。
他的身體好酸,彷佛是要被拆散一樣,卻仍被封天炬抱住了身體,狂猛的需索著,每次他帶著哭聲的哀求,只會換來封天炬更強勢的親吻和進入。
就像已經漸漸習慣這種行為,他反而不覺得痛苦,只是用腳圈住了封天炬的身體,嘴裡不住發出彷佛不屬於自己的呻吟聲。
「求求你,少爺……啊……」
封天炬笑得如惡虎一般,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印殘月終於哭了出來,他的身體好熱,熱得幾乎要融化了……
「求什麼?說啊?」封天炬惡狠狠的問。
「我、我……」
縱然已到了這種地步,他還是有自尊、有理智的,他知道一說出來就
萬劫不復,一輩子都會記得現在的恥辱。
「啊啊……啊……」
他尖叫了起來,因為封天炬故意完全沒入他的體內,卻又撩撥般的迅速退了出來。
這陌生的感受,讓印殘月全身舒暢的顫抖。
「你想要什麼?」
印殘月又羞又氣的握住他的手,欲求難以滿足的表情全部寫在臉上,「封少爺,我求你……」
「是要剛剛那個嗎?」
印殘月什麼也說不出口,只能不斷哭泣著,哭得髮際一片溼。
封天炬冷笑了一聲,慢慢的填滿他身下的空虛,然後又是一陣毫不留情的進攻。
最後,印殘月尖叫了起來,沉浸在無可言喻的愛慾之中。
☆☆☆
起床時,封天炬已經沒有在身邊,印殘月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的睡在被裡,被上一片的溼漬,他一摸腿邊,也是一大片的溼漬。
這些就是封天炬在他身上逞欲的成果,他陪宿了封天炬整整一夜,因為封天炬一夜都沒讓他下床或休息。
他急急的起身穿上衣服,一眼瞥見銅鏡裡映出他雖疲憊卻慾望滿足的臉龐。
那臉龐雖因睡得不夠而有些倦色,但是面容裡卻又含著另外一種撫媚的春光,好似被人好好的愛過,從內部發起光來。
他顫抖不已的不敢再看銅鏡裡的自己。
自己簡直是下賤,被男人抱住竟然、竟然……
這人還是他最討厭的封天炬,他害得他家一無所有,但他竟然……
印殘月掩住嘴乾嘔了起來。
自己昨晚那個樣子……
他不知道自己本性這麼下賤,封天炬把他當成了賤妓,他還甘之如飴的被他踐踏;若是滿心不甘願倒好,他到後來簡直是自己纏著封天炬,不但用自己的腿環住他,還用自己的身軀緊緊的鋼住他。
一百求他玩弄自己的身體,求他填滿自己的空虛。
自己怎麼變得這麼下賤、不知羞恥,像妓女一般?
幸好只有這一夜而已,這一夜過了,他就要忘記一切,永永遠遠也不要再想起,尤其是不能想起昨夜自己放蕩的懇求。
印殘月一夜沒有回家,正憂心著不知道要編派什麼理由,想不到他一進門,就見到眼裡發著亮光的印山居跑了過來。
「殘月,是我搞錯了,我這笨蛋不知道在做些什麼,竟然會搞錯了。」
「怎麼了,哥?」
一夜的疲憊讓印殘月說起話來有氣無力,他現在只想好好的洗個澡,然後躺下來睡覺。
印山居興匆匆的道:「這幾日封少爺不在,就是因為我們店裡的貨賣得太好,
他下去南方調貨,不是故意不見我們。他現在已把貨源補齊鋪上,還叫了一些我們的債主過去,先幫我們付了些銀錢。封少爺其是大好人一個,簡直是我們的再生父母。」
印殘月悲哀的看著地上。兄長竟連這樣的藉口也相信,完全不知道心目中的大好人昨夜要他陪宿,並且盡興了一夜才放他走。
「哥,我累了,想休息。」
印山居點頭道:「剛才封少爺說你昨晚去找他說話,累了就在他那兒睡了,你們一定說得太晚,現在你快些去補眠吧!」
印殘月已經無力反駁,只有點點頭往內房走,才剛走過印山居身邊,印山居卻皺了皺鼻子道……
「你身上是什麼味兒,怎麼跟平常不一樣?」
他一驚,推了兄長一把,唯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