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山居沒理解到他們之間一觸即發的態勢,反而還調調建議:「殘月,你就別推拒了,這衣服這麼美,你穿起來這麼合身,倒像封少爺為你特意訂作的一般。既然是做錯了,料想對方也不敢向封少爺收錢,不如我們就收下
了;況且這箱裡還有許多漂亮的衣衫,我件件看起來都喜歡,真想叫你每日都穿給我看看。」
「哥……」印殘月還想拒絕。
「就收下吧!再試試這套,看看是否一樣合身。」
印山居又從裡面拿出一套更美的紫藍色衣服,那顏色染得十分美麗,連印殘月都看得目眩神迷。
封天炬接過那件衣服,牽著印殘月的手道:「對,試試這件衣服,應該比你身上穿的還要合身好看才對。」
印殘月原本想要甩開他的手,又怕做得太明顯讓自己的兄長覺得奇怪,只能屈從。
封天炬翻看另外一箱的飾物,從中拿出了幾件。「我猜這幾件配這衣服一定好看,殘月,我們來試試。」
印殘月不滿的啐道:「誰跟你是『我們』?」
這聲輕啐礙於印山居在場,不能大聲,反而氣勢薄弱。
印山居看著那些配飾,知道自己是個老粗,不懂這些配飾的用法,便喃喃道:「這東西美則美矣,但就是不知道怎麼用。」
「我知道怎麼用,我來幫殘月換衣服,順便教他怎麼用這些配飾。」
印山居喜出望外,「封少爺,這樣會不會太勞煩你?我是完全看不懂怎麼用
的,只瞧著精緻好看而已;你肯教殘月,當然是最好。」
印殘月怎麼肯讓封天炬陪自己換衣服,萬一讓他做出什麼羞人的事怎麼辦?
他急忙搖頭拒絕,怕拒絕遲了,就害自己落入那可恥的狀況裡。「不,怎能勞煩封少爺做這種奴婢做的事情,我自己來就行了……」
封天炬的眸光發亮,令印殘月臉紅耳熱,因為他想起當封天炬用這種眼光看他時,通常都是他已經壓在他身上的時候。
「不必客氣,我很樂意,我們說換就換吧,更何況我們兩個都是大男人,你怕什麼羞?」
就是兩個大男人才糟糕!印殘月心下著急,卻甩脫不了他的手。
封天炬大手一伸,把印殘月拖進了內室。
一進內室,印山居不在場,而且廳堂也離得遠了,印殘月就要破口大罵。
但封天炬立刻把他壓在門板上,也不顧是不是他的房間,便對他準備要破口大罵的唇熱吻了起來。
「放、放……」
印殘月用力搥著封天炬的後背和臂膀,封天炬反而吻得更煽情火熱,像要把他的唇全都嘗夠味道似的;印殘月一個字都說不完整,就又被他蓋住了唇,氣息交融的親吻著。
封天炬吻得兩人毫無喘息的餘地,他嘴離開後,印殘月立刻別過頭去,不住的大喘著氣。
「你、你這混……」
印殘月伸手要打,封天炬立即環住他的腰身,他驚訝的發覺封天炬的下身硬如銅鐵,他羞得臉都紅了。
「你放開!」
想不到封天炬更煽情的添著他的耳垂,戲弄他的耳背,低沉的語音像要蕩人魂魄般:「你好美,我早知道你穿上我為你精心買的衣服會很美,但沒想到會美到這樣的程度。」他那痴迷的語氣毫無保留:「你簡直美極了。」
原來衣服是他特意買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師傅做錯了尺寸;再說,哪有人做錯了尺寸就全部給了大客戶,一定是全部裁新重作。
「我要你,就是現在。」封天炬的語氣火熱得像要燃燒一般。
感覺封天炬的腳已經頂開了他的腿,不斷的廝磨著,印殘月又驚又氣,他推著他的膀子道:「你瘋了,我哥就在外面……」
封天炬抓住他想踢他的腿,撫摸似的摸法,讓印殘月一陣陣的麻癢。他背靠著門,又怕拒絕得太用力會震動門板,發出奇怪的聲音,反而引得他哥哥來看,以至於他連動都不太敢動,只能推著封天炬,一邊嘴裡不斷的怒罵
「走開……我不要再陪宿你了……走開……」
封天炬撩起他的下衫,手已不規矩的在解他的褲結;他用盡力氣踢,卻被封天炬借力使力的脫下了外褲,連褻褲都一起解了下來。
他感覺下身一陣冰涼,急急怒吼道:「你到底有沒有羞恥心?封天炬!」
封天炬蹲了下來,然後做著印殘月連想都沒想過的事
他的慾望之處被封天炬的唇牢牢的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