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睜開眼,轉頭,看向坐在床邊椅子上的人,是那個強 暴犯,他的鼻子上架了一副眼鏡,看起來斯文、容易親近不少。
聽到我轉頭的聲音,強 暴犯放下手中的檔案,對我輕輕地笑了,「醒了?餓了嗎?我讓人買了食物過來了,再稍微等一下下?」
我看著帶著眼鏡,對著我那樣輕柔笑著的強 暴犯,感到很不習慣。
那樣輕柔的笑容,還有溫柔的口氣,應該是許永志才有的,怎麼會出現在強 暴犯的臉上?怎麼會發自強 暴犯的嘴巴?
「我睡了多久了?」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很沙啞。
「不用擔心,學校那邊,幫你打電話去請假過了。」強 暴犯笑得那麼無害。「我先倒杯水給你喝?」
「然後,在水裡也加安眠藥嗎?」我看著強 暴犯,沒有他以為的那麼好打發。雖然我一直睡得很熟,但是,就因為睡得太熟、太好了,真相反而更加明顯。
我不可能睡得那麼熟、那麼好,唯一的解釋,就是他給我喝的粥裡面,加了安眠藥。
他的眼神閃過一絲訝異,然後笑得更加無害了,「因為醫生說你睡眠不足,要多休息啊。」
我看著他的笑容,又想吐了。咬咬牙,我說,「你到底要軟禁我多久?」
「怎麼會是軟禁呢。」他的聲音輕得像是嘆息,「辛雁梓,我真的只是想要照顧到你好為止,就讓你回去的,畢竟你是我弟弟以前的學生啊,你又說我強 暴過你,所以,我照顧你是應該的吧。」
手機聲突然響起。
強 暴犯接起電話,講了幾句,掛上電話以後說,「司機送吃的來了,你乖乖躺一下,我去幫你拿吃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順手將檔案放在櫃子上,然後站起來往外走。
等他關上門離開,我輕輕挪著自己,將自己挪下了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給我吃的安眠藥藥力過強,還是我真的太過虛弱,剛下床,我就腿軟得幾乎要跌跤。
過了好一會,我才跌跌撞撞;腳步虛浮地來到浴室。
洗了把臉,我還是覺得有些腿軟,然而精神稍微好一些些了。
我有些遲疑地想著腿軟的原因,然後,伸手去碰觸自己的後穴。
我遲疑地探索了一會,才終於確認那邊沒有任何一絲令我恐懼的疼痛感。
所以,強 暴犯沒有趁我昏睡的時候,對我下手?想著這一點,我的腦袋越發溷沌起來。
我知道強 暴犯對我的肉體很有興趣,這應該也是為什麼明明他對我沒有什麼印象,卻還是從在酒吧門口偶然遇見,就開始死拽著我不放,最終半拐半擄地將我軟禁在這裡。
可是,如果他對我的肉體真的那麼有興趣,那麼,他用安眠藥弄昏了我,卻沒有趁機下手
,這感覺實在太矛盾了。
我聽見浴室門口傳來令我顫慄的聲音,有絲嘲弄,「這麼迫不及待嗎?」
作者有話要說: 燕子:為什麼每次都這麼巧……
☆、〈7〉重新開始
※ 13。
他的聲音令我全身僵硬,我的手指還停在令人想入非非的地方,我一動也不動,不知道該不該轉頭。
「怎麼不回頭呢?」他的聲音聽不出什麼情緒,「要誘惑人的話,媚惑的目光是很重要的。」
我震了一下,急忙將手抽回身前,襯衫的下襬放了下來,遮住了臀部與□,然而,空蕩蕩的下半身,在□犯面前,仍令我感到非常不安。
拉著襯衫的下襬,徒勞地想要遮掩什麼,我吸了口氣,硬著頭皮轉身,盯著浴室黑色的地磚,用顫抖的聲音說,「我沒有要誘惑你,我只是。。。。。。」
□犯的聲音聽起來竟那麼溫柔,「你以為我趁你睡著,佔有了你?」
我沒想到他會直接說出來,開始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熱辣辣的,不知道該不該說實話。他的情緒轉折總是太突然,令我措手不及。
「我不是那樣的人。」他的聲音聽起來很誠懇,「說真的,如果你真如你自己說的那麼簡單,不是任何人派來的,我沒有理由會□過你。」
他說,他不是那樣的人?那,難道三年多前的一切都是我的幻想嗎?
「就算我真的曾經對你做了什麼,那也一定有什麼誤會。」□犯說,「我們解開這個誤會好嗎?」
我當然知道有誤會,然而,那又怎麼樣?我不能怎麼樣,已經發生過的事情,永遠不可能真的被遺忘,所以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