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癢!!
「我有洞就可以插是吧!!是吧、是吧!!」
可可被他那根刺釘在床上,躲無可躲「喂——喂……哈哈哈……哈哈、夠了!!媽的,哈雷……」
他怕被呵癢,哈雷的手指卻靈巧地往他腋窩跟腰肢攻擊,他受不了地左閃右避著、哈雷還趁此機會啜吻他的喉結
,吻得他仰首……「夠了!!喂,不玩了……」
伴著笑聲跟大動作,床鋪搖得更厲害了。
哈雷從他顫動個不停的喉結吻上去,這在美國待過的男人對無聊的情趣很樂此不彼。
像每一個美國男人對待女人般對待他。
……嘴唇一直爬升,直到唇與唇將觸碰的瞬間,可可側過臉。
哈雷的唇硬生生擦過他的側臉。
這閃躲明顯得連粉飾太平都不可能。
可可能跟男人上床就是不能接吻,他不是同性戀。而哈雷也不是。
哈雷看著他,來不及說或做些什麼……
「獄警、獄警——!!牛奶!!我要調房!!我要申請調房——!!」
下鋪被視作透明的人,突然躍下床,用力地拍打搖晃著鐵枝!!製造出極大的聲浪!!
「找個人來啊!!他媽的都滾到那去了!?我要調房……該死!!牛奶!!」
陸皚製造出來的聲浪太大,周遭幾房人都起來探看了,髒話此起彼落。
驚訝於陸皚的突然爆發,哈雷沒有從可可體內抽出的意思「喂,小朋友。我不過是借你家十五分鐘來快活一下,
沒必要如此激動吧?!」
雖然他絕對不止十五分鐘,但時勢所迫……好吧,他保證很快完事不礙著他睡覺。
他畢竟明白陸皚的苦處——上鋪有人做愛,血氣方剛又沒有床伴的小朋友聽著嗯嗯呵呵的聲音,是男人都很難睡
得下,但自X一下很快就過去吧!?
「你用用腦子,用幾根菸去換房十五分鐘多划不來啊?」
反正關燈時間他也還是要回來睡的嘛,走過去走過來的時間也就差不多了。
「你沒聽清楚我說什麼?」陸皚轉過頭來,要將他砍開十六份的殺人目光。
「我不是要換房,我是要調房。」
哈雷真想給他吹一聲口哨,因為那壓抑的怒氣簡直像核子幅射。
之後回想起來,他對那時候公主沒撲上來打他感到真佩服。
十四、圖書館 上
調房沒有立即被接納。
像他跟可可一向素行良好的囚犯,要求調房簡直絕無僅有。尤其他根本沒跟可可發生過大爭執。
那晚,經他那樣大吵大鬧一場,哈雷跟可可都做不下去了。
哈雷只是抽好了褲子,抓了抓頭頂的沖天炮,喃喃了句What the fuck,似乎很驚訝他因為室友做愛的雞毛蒜皮小
事而發神經。
牛奶開啟了牢門,叫哈雷立即滾出來,已肯定是哈雷在鬧事。
孖葉特意過來跟他解釋(事實上是阻止),把他拉到牆角說了一大堆話。首先可可跟他一向處得很不錯,監獄中
沒誰不知道他們常混一起,而且他與可可同房是陸太的特別要求之類的。
最終才說,申請調房要等上頭批准下來,不是一兩天的事,他都快申請假釋了就別太多事,叫他忍耐多幾個月
……
他靜靜聽著,不哼一聲。孖葉煩躁地說幾句髒話,忍無可忍地把他推回箱子。
被押回房的哈雷經過他,向他比了比中指。
回箱子時,情不自禁向上鋪瞄了眼,看見可可張大雙腿,用衛生紙抹著股間的黏漬……
……他是為什麼要為個男妓生氣?
一顆電池、一塊巧克力餅乾就可以交換數晚的人……
垃圾桶中,套子跟衛生紙團的淫穢氣味,揮之不去持續在夜裡,讓他連忽略都不能。
他氣自己。
他真氣自己。
***
縱然掛著兩輪黑眼圈,他卻沒有半點睡意。他忘了自己第幾晚失眠了。
不想熬警棍子的話,活兒還是得幹下去,這是為什麼他該死地難過時還在該死的圖書館整理該死的借書卡……
醫生將阿心的調回牢房申請批下來了。
既然阿心以後不在醫療室,他也就調回去其他的業務組別,剛好輪到的就是圖書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