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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夜晚和黎明的界限越來越模糊。

蔣響搖動肩膀,維持同一個姿勢真是夠累人的。正在考慮要不要象白痴的健康歌一樣左右轉三圈,電梯發出輕微的‘叮’的一聲響,在寂靜的夜裡,足夠清晰。

“咦?!”

東倒西歪走過來的傢伙是什麼人?皺成一團的外套,滿身的酒氣。

“喂,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什麼時候墮落成沒品的酒鬼了?!”蔣響伸手扶住那個瘦得骨頭一把把的身體。

迷朦的眼神帶著酒鬼一貫曖昧的傻笑向蔣響掃過來:“你是誰?”細軟的手指在響臉上摸來摸去,“好光滑的臉蛋,棉花糖一樣。”嘴唇已經湊過來,發出響亮的親吻聲。

“啊!”響吃痛尖叫。

他……他竟然一口咬了下去,難不成真的把蔣響的臉當成了棉花糖?

臉上帶著火辣辣的痛,蔣響恨不得把胳膊上的醉鬼摜在地上一頓拳打腳踢,估計他明天睡醒也不會記得施暴的人是誰,機會千載難逢,錯過實在可惜!

蔣響惡狠狠的嘆氣,從隨意口袋裡翻出門鑰匙,認命的把房門開啟,拖著醉得人事不知的陳隨意進到屋內:“你要是敢吐我一身,我可真就打你不客氣了!”

“我做錯了哪裡?”當蔣響把隨意的衣服扒了個精光,按到浴缸裡用蓬蓬頭狠命沖洗的時候,醉得神志不清的人突然拉著蔣響的衣袖哭得悲悲切切。

蔣響立刻頭大了。

天底下最不好對付的就是醉鬼,喜怒無常。最重要的還是無論說什麼他們都不會聽進去。蔣響乾脆一言不發繼續手上象洗車一樣的清洗動作。

“我問你我做錯了哪裡!為什麼不回答?!”醉鬼一把抓住了蔣響手中的蓬蓬頭,瞪著蔣響的大眼,清澈的沒有一絲雜光。

“喂!”蔣響試圖把噴水的武器搶回來,“既然是醉鬼就給我安靜一點!”

喝醉的人真是不可理喻,平白無故的就問人他做錯了哪裡,雖然蔣響認為他做錯的事情三天三夜也數不完,但這句問話明顯不是說給自己的,該是在別人那裡碰了釘子回來吧,而這個‘別人’,除了他的姘夫蔣響的哥哥韓鏡壘之外不做第二人想。

但蔣響的話顯然把喝醉的人激怒了,隨意一把甩開手中的蓬蓬頭,撲到蔣響身上,來勢洶洶的吻住了響的嘴唇。

可惡!喝醉的人總帶著不知從哪裡來的牛力氣,蔣響被他突然撲過來的身體壓倒在地板上,竟是掙扎不開:“唔……”奮力的躲,卻象是把雙手送到他手上一樣,被抓了個牢牢實實!

而被嘴巴里的舌頭靈活的挑逗兩下,力氣更是以一瀉千里的速度迅速逃跑,再加上掙扎和扭動身體的某一出更是可悲的堅硬起來。

鼻腔中隨意的味道和酒精的氣息,竟有著奇怪的催情作用。

“喂,快放開我,不然,我可不負責一會兒會對你做什麼噢!”當隨意的嘴唇轉移目標,留給蔣響喘氣的時機時,蔣響趕快出聲威脅。只是以身體被壓在下面的姿勢說這樣的話顯得十分的滑稽。

當襯衫的口子四散飛濺,當溼潤的嘴唇含住胸前敏感的櫻紅,當手指肆無忌彈的對堅硬的某物輕攏慢燃抹復挑,響顫慄著倒抽了一口涼氣……

他對隨意的美貌不是沒有慾望,當隨意用溼漉漉的眼睛看人時,總帶著漩渦一樣的情色氣息,可是,無論蔣響想象幾次,他所處的位置都不是如此可悲的接受者這方,更何況,竟是被喝醉得神志不清的傢伙霸王硬上弓,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但是身體卻比想象中更不爭氣,竟在醉鬼粗劣的挑逗下,在大腦反應過來之前已經慾火焚身!

有異物執拗地爬上了自己的屁股,像抓到什麼好玩的玩具一樣,對柔軟的雙丘之一又抓又捏,然後尋找到禁閉未經人事的所在,一根手指,毫不憐香惜玉的深入進去。

“啊……”蔣響在撕扯的疼痛裡尖叫,卻又因恥辱而把叫聲硬生生的咬斷在齒縫裡,“可惡!王八蛋,輕點好不好……#¥%—*(·##~!……”

當隨意用自己的身體把蔣響的身體完全固定的地面上,溼漉漉充滿情慾的眼睛望進蔣響的眼睛裡時,蔣響已經開始主動親吻那沾著的不知是水珠還是淚珠的睫毛:“真是叫人傷腦筋,”響說,晶瑩的液體突然象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滾滾滑落,“即使知道你為了錢和寒鏡壘上床,即使被你踩在腳下不屑一顧的踐踏,即使你到喝醉想著的也是別人,即使……你醒了什麼也不會記得……我竟然還是…………”

當手指只是隨隨便便把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