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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司徒得意地笑起來,“所謂的直升機當然只是一個幌子,與韓鏡壘搶你,已經夠叫人頭痛,何況身邊還有一個隨時會通風報信的你,我自然要加倍小心翼翼。你沒想到我們會不走陸路和空路反而要坐著遊艇出海吧?”他笑的象只偷到油的老鼠。

我在肚子裡翻白眼,臉上表現得很驚恐,用力往後縮著身子,“我,我不要上去……我暈船。”

“那你的船舶駕駛執照是怎麼考來的?”司徒恥笑起我拙劣的演技。

“考到執照之後,我才開始暈船的,都怪那時在海上待得太久了,產生了厭膩感!”我雖然扯著身子往後退,但在他的牛力氣之下,根本是螳臂當車,不值一提,三秒之後已經被他半拖半抱著弄上了小船,朝著龐大的遊艇越駛越近。

“哇…………”我突然大哭起來,瘋狂扒著船舷,奮力要跳進海里。我當然會游泳,下了海即使他們人多,一起下來抓我,怎麼也得折騰十幾二十分鐘。

司徒被我的大嗓門嚇到,手下一滑,我半個身子已經沾了海水,但他反應太過於迅速,硬生生的又把我撈了回來。

我拳打腳踢。

他兵來將擋。

“陳隨意,你不要太過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再這麼無理取鬧給蔣響和韓鏡壘爭取時間,小心我把你捆起來。”司徒空越鐵青著臉,雙手緊緊控制著我的手腕。

《心隨意動》第十六章

我淚流滿面地看著他。

可惡!因為來時看不見道路,根本不知道房子竟然這麼臨近大海,更不會料到司徒空越會從海路逸走。

現在這種情況之下再怎麼掙扎也是有限度的,太過了,被他捆得嚴嚴的,就真是叫天天不應呼地地不靈了。我識相地抽噎了兩下,表示剛剛我是真哭而不是假哭。老老實實坐在小小的舢板上,等著被他囚進遊艇裡。

只希望蔣響逃走時有看到周圍的情況,可是…………他逃走時身上有傷,又要防備追兵,即使看得清路途上的情形也不見得能看到這這片海。

地圖,希望韓鏡壘和蔣響兩個傢伙中至少有一個人是熟知地圖的,猜也要猜到可逃命的路途不止一條!!千萬不要被擎駕駛的直升機吸引過去。

我默默向過路的神仙祈禱。

遊艇很豪華,可是我心不在焉。被司徒拖著進了船艙後,已經有點絕望,遊艇一出海,比陸路要難找百倍--沒有固定道路、沒有車輪痕跡,四面八方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我看著司徒空越拿著纖細卻絕對結實的鎖鏈靠近我,驚恐地後退:“你要做什麼?不要捆我,我明明有乖乖聽話,你不可以說話不算數。”

要不要裝得象是曾經受過虐待一樣,見到繩索鎖鏈就驚聲尖叫,瘋狂蹦跳?恩~~這個叫司徒空越的黑道老大好像調查過我的身世,做得太過了只怕他會起疑,何況--他好像早就起疑了,再騙他真是太困難了,還是先乖乖的看能不能麻痺他。

雙手被細細的鏈子捆起來,鎖鏈的另一頭,鎖在銅製的床頭上,而床是和船板是固定在一起的。鎖鏈越細說明它越結實,除非我能揹著整個遊艇一起逃跑,否則,只能等司徒開鎖放我。

可惡!

我赤著腳坐在床上,嘩啦啦地搖晃手腕上的金屬,鏈子夠長方便活動,又短得不至逃跑或傷人,難為司徒空越考慮得這麼周全。我翻著白眼道:“好像被栓著的看門狗。”

司徒嗤地一聲笑了出來,臉上的陰鬱一掃而空,“隨意隨意,你真是很隨遇而安得過分,我都有點佩服你了。”

我不屑!

他之所以突然之間這麼放鬆,還不是因為看我乖乖的被鎖著不能逃跑,所以才放下心來與我調笑!哼,沒門,我才不會叫你事事順心如意!再說,佩服就佩服吧,為什麼還要加上個‘有點’?說得心不甘情不願的,沒誠意!

我叮叮噹噹的取了被子把自己裹進去,決定先美美地睡一覺再考慮逃跑之策。

照常例,司徒應該無聲地關了燈,離去。但今天他竟然在我背後躺下,隔著被子抱住我,溼潤的呼吸,熱熱地撲在我脖子裡,癢癢的,更是色情得要命。

“你要做什麼?”我掙扎,想從他的手臂中逃出來。

“噓~~”

噓你個頭!

與不熟悉的人待在一張床上,我會睡不著,何況還是這麼危險的人。

“滾啦!”我用手肘擊他前胸。

“不要玩火!”他的聲音很沉。

可惡,我就是不想被燒死,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