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的□好像要爆發一般,一把摟過男子的腰:“附近有賓館嗎?”
男子又笑了,附到江一帆的耳邊:“有啊。”
一到房間裡,兩人沒有過多的交談,男子很主動的幫江一帆脫去了衣服,脫完江一帆隨即把男子壓倒身下。想是忍耐了很久,或是那晚的□沒處發洩,動作便有些粗魯,前戲沒有做太久,江一帆就有些迫不及待地要進入男子的身體。
這時候,江一帆的手機很不識趣的響了,從男子身上起來,拿起手機,【來電顯示:郝宇】。這鈴聲在這空間裡顯得很突兀很刺耳,那男子欲接過手機掛掉,江一帆甩開了那手,鈴聲也戛然而止。見到是郝宇的電話,江一帆的□也一下被澆滅了,起身穿起衣服,對那男子說了聲抱歉便走出了房間,頭也沒回。
走在街上,竟
下起了小雨,風吹的江一帆很是清醒,掏出手機,回撥了給了郝宇。
“喂,郝宇啊,剛才我在洗澡,所以沒有接電話,不介意吧?”說完這句話,江一帆感到從未有過的心虛。
“哦,這樣啊,我還以為你睡了,怕打擾到你,其實我是想明天約你出來,我把那衣服還給你吧。你明天有約嗎?”郝宇還以為打擾到江一帆睡覺了,沒想到過來一回江一帆竟然會過來了。
江一帆停了一會才答道:“明天上午有些事情要處理,我們下午見面可以嗎?”
明天週日,郝宇一整天都沒有課自然是答應:“恩,可以,那明下午見吧。晚安。”
江一帆也回了聲晚安,電話結束通話了。而那雨下得更大了,江一帆也沒有去找地方躲雨,全身都淋透了才攬到一輛計程車。江一帆一到家,便去洗澡了,洗了很久,像是要把那酒吧男子身上的味道全部洗掉。躺倒在床上,江一帆後悔和那男子進了賓館,可能是因為那梨渦像極了郝宇才會有如此的衝動,江一帆自嘲的解釋著。
郝宇接完江一帆的電話後便打算去睡了,門鈴卻響了。郝宇還是警惕的從貓眼看了一下,門外站著的竟是嶽凌。立馬給嶽凌開了門,發現嶽凌身上都溼透了,身上還有一股難掩的酒氣。
“小凌,沒有帶傘嗎?都淋溼了。”郝宇正要給嶽凌拿條幹毛巾擦擦,嶽凌卻一把抓住郝宇,把他壓在牆上:“姐夫,我想要你。”嶽凌的手勁很大,把郝宇鉗制地死死的。
郝宇並沒有慌神,反而是很冷靜,眼中透出的卻是心寒:“小凌,你喝酒了。”
嶽凌也沒有理會郝宇,直接把郝宇拉去了房間。郝宇被嶽凌推倒在床上,撕扯著郝宇的衣服,郝宇用力掙開嶽凌,一個巴掌狠狠地扇了過去。嶽凌有些愣住,停下動作。兩人坐在床上不動,只是靜靜地看著對方良久。
郝宇的視線沒有離開嶽凌,沉默了很久,手一顆一顆解開襯衣的紐扣,當肌膚|裸|露在微涼的空氣當中 ,郝宇倒吸了一口冷氣,手環過嶽凌的脖子。
“小凌,來吧。”
☆、第十二章
郝宇的聲音灌入嶽凌的耳裡,就像催眠的音符蠱惑一般,嶽凌抱住郝宇呢喃著:“姐夫,姐夫···”嶽凌埋在郝宇的頸項深吸了一口氣,想要記住郝宇身上的味道。眼淚流了出來,沾溼了郝宇的肩,淚水的冰涼刺痛了郝宇。
郝宇的手撫上嶽凌的頭,手指穿過頭髮輕輕地揉著,然後幫嶽凌把衣服脫了。
嶽凌像是受了鼓勵,順勢把郝宇壓回床上,狠狠地吻上郝宇的鎖骨,牙齒撕磨那白皙的頸項,讓郝宇有些吃痛,郝宇的頸部留下了一道深深地吻痕,嶽凌就是想在郝宇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烙印。郝宇是麻木的,沒有任何推拒的動作,也沒有任何的回應,像一具屍體任由著嶽凌侵蝕。
嶽凌抬起頭看到郝宇閉著眼睛,就覆上了郝宇的唇,近乎掠奪的吻,同時這吻又像是慾望的導火線,嶽凌的手遊移到郝宇的下腹,脫掉了郝宇最後一道防線,嶽凌的手觸碰到分|身時,郝宇抓住了嶽凌的肩膀,指甲嵌進入了面板,隨即嶽凌被狠狠地推開。
被推開的一瞬間,嶽凌的酒醒了,衝動也醒了,看到郝宇一絲未掛的樣子,還有身上的吻痕,嶽凌覺得這一切格外的刺眼,內疚地不敢正視郝宇。
“姐夫,對不起。”
郝宇呆坐在床上,後悔沒有制止嶽凌,而是任由著酒後亂性的他,以為這樣會讓嶽凌好過一些,但是郝宇錯了。在下|體被觸碰的那一刻,郝宇被那手的溫度燙醒,如果把身體給了嶽凌,那受傷害的人除了嶽凌之外,還有嶽晴。嶽晴走之前要郝宇承諾過要好好照顧嶽凌,所以郝宇也不能背叛嶽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