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凌平手伸到腰後,解開系在上頭裝劍的袋扣。握住了那意外沉重的純銀小劍,他抽劍而出。
銀劍一從皮袋拿出,純銀的氣息瞬間釋放,這樣的氣息儘管雷諾迪身處遠方,也能立刻感受到這股濃烈的銀氣。
好純的銀味啊……
那小傢伙身上怎會傳來如此濃的銀味?他身上有純銀的器具?只是他是怎麼拿到純銀?之前明明沒有任何味道的……
莫非這小野獸身上有專屬隔銀的皮套?只是為什麼會有?那樣的隔套應當是教會才會擁有的。
雷諾迪心裡困惑一下,但隨即找到了解答般,臉上的笑意又放大了。銀器是昨日碰上的吧?也難怪小傢伙脖頸上會無緣無故多了一道傷口,應該是被教會的人攻擊的吧?
大多教會的獵人個性皆是極端,只要與血族有牽扯的人類也一併格殺。
但教會的獵人遇上了他的小野獸應該也得不到好果實,畢竟他的野獸是如此的強悍,倘若不是自己活的夠久、更強,或許他也是會被對方踩在地面的人,而獵人若想要扳倒他的寵物,恐怕也只有高階的戰鬥系獵人才有可能。
也真有趣,本來想說隨著時間的流逝,教會及獵人都變成一個傳說,沒想居然還在啊。
不過……
暫且不提教會的人,現在拿著純銀想要對付自己的小傢伙還真是充滿魅力啊,雷諾迪瞧著遠方的人眼底的戾氣是如此濃密,那般姿態讓他只想將前方傲慢的野獸給徹底壓倒。
昨日車上他利用了對方的血液止了自己想要做愛的慾望,而如今已到了他的古堡,他也沒有必要繼續忍耐下去。
雷諾迪眯起眼來,湛藍的眼眸閃露著紅光,看起來妖異而邪魅。
雙方的互視之中,周凌平知道自己應該要按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