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仁假義的狗東西!”男人大笑,“我女兒不用你管,反正我也死了我女兒也不好過,我今天就帶著我女兒一起死在這裡,我們做鬼也不放過你!”
“金先生,我們中間有誤會,我們慢慢說清楚好不好?你先別激動。”容安竹慢慢走了一步,“你看我們隔得這麼遠,不好說話,中間還隔著玲玲,你先放開她好不好?我們兩個慢慢說。”
“狗屁,你不要過來,”男人退後一步,手上的打火機晃了晃。
突然人群中傳來一個女人的哭號:“金一同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女兒!”
“媽媽!”女孩子又掙扎起來。
肖倫看著這鬧劇,擔心地看著容安竹,容安竹也稍微失了點平日的沈穩,就怕那男人點燃了打火機。
“你這個殺千刀的,你在外面勾搭別的女人我不管,你竟然對你女兒下毒手!”女人跌坐在地哭喊,“你放了玲玲啊!”
男人向她吼回去:“你懂個屁,要不是這個男人──”
話沒有說完,前面伺機而動的容安竹便一個閃身上前搶下了女孩給了接應的肖倫,接著要制服男人,熟料掙扎間男人點燃了打火機,火焰騰地起來從男人身上燒到了容安竹身上。
“不!”肖倫膽戰心驚一聲怒吼,急忙要上前拉開容安竹,不過一個身影比他更快閃上去,手上拿的滅火器朝兩人身上狂噴。
好容易火才滅掉,一身狼狽的容安竹也已經制服了一身狼狽的男人,肖倫上前拉起容安竹,扔掉滅火器的林翔天將男人反手拉了起來。
驀地被肖倫緊緊圈在懷裡,容安竹聽著兩人快得亂七八糟的心跳,勾勾嘴角,抬手也環抱住他的肩背。
本來就在鬧市區,圍觀群眾很多,直到不一會兒警車和救護車同時到達,才散了開來。
容安竹身上多少有點燒傷,頭髮也焦了不少,肖倫陪他坐了救護車到醫院處理好,然後去了理髮店剃了頭,過程中一直拉著他手不放,仍然心有餘悸。
容安竹任由他拉著,也沒有多解釋。只在淡淡說了一句:“我造的業,因果報應罷了。”
當天夜裡,肖倫抱著容安竹,極盡溫柔繾綣,但是索要無度。
容安竹最後不知道是笑還是罵,筋疲力盡手都抬不起來。
肖倫吻著他手指關節上的紅腫,呢喃道:“以後不許這麼嚇我……”
容安竹摸摸他頭髮:“跟你打架都傷得比這重……”
肖倫瞪他:“這能比嗎?”
容安竹笑笑不語。
肖倫嘆氣道:“你做什麼,我從來沒有管你……但是我現在有點後悔。”
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