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的經濟人劉凌過來。
好容易得了這麼個公司願意下力氣捧,自己也爭氣,關鍵還省心不惹麻煩的人,胡鳳玲高興了沒兩天,忽然得這個訊息,心下著慌,只顧著給自己手裡的人儘可能找機會。
她心下猜測李蔚華的後臺多半就是梁勁,公司捧他是鐵板定釘了。而所謂的那幾首李蔚華自己寫的歌,她揣度是否找的槍手,其中一隻傷心情歌冷硬非常,她之前聽過,覺得和李蔚華氣場不搭,想著李蔚華脾氣一向好說話,說不定能說動他轉讓給走冷酷路線的呂傑。
被李蔚華一口拒絕,她心知冒撞。趕快走了,只能以後想辦法迴轉。迴轉不了也沒什麼。反正以後不再合作。
見他臉色奇差,一旁補好妝的周鈺過來問他:“怎麼了?和你新經濟人說什麼很不愉快。”
“沒什麼。”
一邊被氣的半天沒說話的小樂這時才喘一口氣,想說什麼,見有外人沒吭聲。小田搔了搔頭,他也是機靈人,李蔚華是他現老闆,胡鳳玲他也不肯多說是非,說“我給華哥拿點吸油紙去。”轉身走了。
“沒什麼,初次合作理念不同。有些摩擦正常。合不來我和公司申請換人吧。”
周鈺笑“我換新公司那會也適應了好一陣子呢。有什麼事情難說可以給你點建議啊。回頭我們隨時交流。”
李蔚華見沒有旁人,索性把事情說了,周鈺聽完大怒道:“這個姓胡的一向口碑不怎樣,哪知道她還喜歡搞這些貓膩。”想了想他很慎重的說:“蔚華,你老闆對你真不怎樣。怎麼能配這樣一個經濟人給你?這就是在欺負你呢!你可不能傻傻的就全部相信了別人,你得對自己的事上心把好關,不要把前途放到別人手裡。”
李蔚華忙解釋:“是我不願意公開我們的關係,公司知道的人不多,我也不願意因為他就在公司裡有特殊待遇。而且年後劉凌過來幫我,胡風鈴也就是過度,所以不好挑剔。你放心,我當然知道這個世間最靠的住的,只有透過自己的努力獲得事業上的成就。什麼感情什麼伴侶,都不是自己努力就能掌握的了的,我知道自己的重心在哪裡。”
話雖這樣說,趕了一早上的戲,到中午陳卓掛了電話來,避過了他的“關愛”不回答,照往常的口吻細細問過李蔚華從工作到生活的種種瑣碎。之前因為陳卓沒有回他昨天的簡訊心情暗暗鬱悶,掛了電話李蔚華整個人的心情馬上開朗起來,一整個下午都控制不住的彎著嘴角,上戲之前拼命揉臉調整表情。
這個晚上他們又趕得很晚,回去都過了午夜,李蔚華也就沒過去。
陳卓到今天已經足在床上躺了兩天。那天晚上似乎是傷到了腰,李蔚華走後也沒好意思叫人,自己扭著手腳胡亂扯了被子睡了一夜,到第二天早上卻沒有絲毫好轉,根本起不了床。最後是怎麼翻到床下,又怎麼連滾帶爬到衣櫃邊翻到內褲睡衣套好,其中狼狽,簡直不足與外人道。
直到午後他才折騰好,給外間的傭人小珠打電話,謊稱自己摔倒。
至於小珠收拾床上地上凌亂的衣褲被褥會做什麼樣的猜想,也只好老著臉皮裝不知道了。
陳卓被送到醫院檢查,錐間盤有些突出,肌肉韌帶有些拉傷。因為聽說是摔傷,檢查做了一大通,骨頭沒有發現明顯損傷。醫囑是靜臥休養,也可以嘗試一點針灸按摩。反正這腰腿病有時候說不清怎麼回事。
當然醫生看見他肩背上的齒痕和腿彎的青黑的時候到底怎麼猜想,他也只好沉著臉不讓他們有機會瞎問。
幸虧李蔚華那天晚上著迷於激烈進出,除了最後那一咬,並沒有留下太多痕跡。
幸虧沒有誰不長眼說要給他看看後面。護理試探著問他要不要洗澡擦身的時候他也只讓他們草草處理了一下上半身。
不幸的也正是他不好意思啟齒,也沒有誰有那個膽子關心一下他那個飽受摧殘的地方。做完檢查後一整個晚上他都在致力於艱難的用紙巾處理後面,生怕流出什麼——他一直能感覺到潤滑劑那黏膩的感覺。但腰背痛得根本不能翻身,處理的很困難。
到第三天晚上,李蔚華居然還沒有過來看一眼,陳卓心裡說不出的不舒服,比那天晚上被上完還要嫌棄會不會染病還要更不舒服。
晚上12點,接到李蔚華的晚安簡訊,他嘆口氣回他:“早點休息,晚安。”
翌日李蔚華也是早早出門去工作,晚上回來的早,下午六點就已經到家。這一天陳卓都沒給他電話,他準備到家後打個電話看看是不是一起吃飯。
才從車子裡出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