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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躁地走來走去,等洪冰一回來,就立即趕赴機場。飛機,在下午五點起飛。而費若琳的慶功會,已經快到尾聲。也就是說,等洪冰回來,我們還有兩個小時到機場去。

可到了三點,洪冰還沒有回來。我有點不耐煩,打電話給洪冰。非常奇怪,她的手機居然是關著的。驀然,我心裡一驚。與將的話,陰森森泛上心頭。“那個被拉下水的人,會很慘的。”

我赫然瞪圓眼睛,手忙腳亂地再撥電話給一同參加慶功會的分公司職員。電話一通,顧不上什麼寒暄禮儀,我幾乎是大叫著問:“洪冰呢?你知道洪冰在哪裡?”

對面的人顯然是嚇著了,半天沒有反應,我考慮是否要掛了電話立即報警。

這時,電話傳來洪冰的聲音:“老闆,出了什麼事?”她著急地問,以為我出了什麼大事。

頓時全身鬆了下來。我看房間牆壁上的大鏡,鏡中人臉色蒼白似鬼。好一隻驚弓之鳥。

我如跑了兩千米長跑,剛剛才停下來,放輕聲音道:“無他,只是想告訴你法國有很多事情處理,我訂了下午回去的機票,你不要回來太晚。”又問:“洪冰,你的手機為何關機?”

洪冰愕然後輕笑:“哎呀,我都不知道關機了,怪不得一天沒有響過。”

一場虛驚後,總算稍微安定。我掛了電話,倒在沙發上。有時真的很討厭自己,為什麼放不開早就應該放開的往事?患得患失,比女人還女人。怯弱,是否我的天性。

把洪冰送的音樂盒抱在懷裡,又開始反覆聽《三隻小豬》。歡快的音樂飛舞在房間中,我卻莫名其妙,想起與將閉上眼睛,將我睡衣放在臉上輕輕摩挲的畫面。當時瞬間所感,他臉上的神情,彷彿是在觸碰自己深愛卻又不敢觸碰的愛人一般。

心隱隱作痛。不能否認我很激動――或許也很感動。他的模樣,彷彿告訴人被遺棄,傷害,擁有財富但是永遠不快樂的人……………是他。真是豈有此理。我冷笑。

洪冰按時回到酒店,收拾了行李,與我一同去機場。看她笑語殷然的樣子,我猜不出她的心還有多痛。或是每個人的苦,只有自己可以咀嚼。無論哭著撲入誰的懷中,痛的都只會是自己的心。不要妄想,他人能代你承受一分一毫。

我在飛機上獨自看著窗外,不斷慢慢地喝著飲料,依稀想用這些帶著香精色素的果汁,把與將留在唇上的味道除去。

洪冰注意到我的不安,總是用眼睛小心地窺探我。不知道出於何種緣故,我忽然決定儘量和她保持距離,說到底,我們只是上司和秘書,而即使是朋友,也不應該在酒店住在同一個房間內。

絕對不會是因為與將那可以稱為憤怒的反應。雖然他驕傲地顯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但是我知道,他憤怒。無可否認,我因為他的憤怒而高興。如果我再坦誠一點,那麼應該說,我對他的憤怒感到欣慰。

胡思亂想中,飛機到了目的地。

我提著箱子下來時,並不預期有人來接機。因為行李不多,而且,我也不願意有人問起諸如“總裁為什麼簽約後即刻就回來”的問題。

但是,居然有人在機場外叫住我。“生生!”好熟絡的稱呼。

看清對方的面目,我幾乎立即定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洪冰望望我,又望望來人,識趣地不作聲站在一邊。

“真的接到你了!”來人高興地抓起我的手,興奮莫名。

我眨眨眼睛,只好道:“書亭,好久不見。”

見到這個人真是令我尷尬。當日入馬來西亞的監獄有部分原因是因為他,但是他又一本正經地努力想營救;等我出來後,我卻沒有一個招呼地匆匆離開了。其實我接掌黃氏,不斷上新聞報紙,他應該早就知道我逃出生天。最讓我渾身不自在的,是他似乎還非常喜歡我這個男人。想起當日在逃亡的時候被他擁在懷裡,我就不禁對自己連連搖頭。

“我打了電話去你在溫哥華下榻的酒店,他們說你已經訂了機票。所以我就來碰碰運氣。”書亭露出很孩子氣的笑容,幫我把皮箱提了起來。

我無法對洪冰解釋面前的是誰,只要擺出老闆的架子,轉頭對洪冰說:“洪冰,你也累了,不要回公司,還是早點回家休息一下。明日上班。”

書亭臉上顯出得意甜蜜的神情,我暗自祈禱他不要因為我對秘書的兩句話而還以為我們之間有什麼親密的關係。

“讓我為你洗塵。”書亭引我到他的跑車前。

最新的跑車款式,我剛剛在某本跑車雜誌上看過它的圖片。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