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
阿耀一時不知該怎麼說才好,求助似的看著銘徽,銘徽卻始終不開口。沉默蔓延了一陣,阿耀終於熬不住,吶吶地說:“你都……聽到了吧。”
樂樂抬起頭,往前走了兩步,看到安靜握住阿耀手的銘徽,又忽然頓住了,眼中毫無預兆地落下兩滴淚來,驚得阿耀幾乎從床上蹦起來:“樂樂,你別哭,別哭,我跟你解釋!”
樂樂抹了把眼淚,深深吸了口氣:“先別解釋這個,解釋解釋你身上的傷吧。”
“對,先解釋這個。”剛才死不開口的銘徽現在也開始幫腔了,阿耀憤憤地瞪了他一眼,有些尷尬得不知道怎麼說起——這事好像不論怎麼說都顯得自己很傻。
考慮了一會兒,阿耀儘量簡短地把事情交代了,說完之後,室內又是一片磨人的沉默。
“所以說,你就是為了一本書才把自己弄成這樣?”樂樂不可置信地重複了一遍,聲音忽地尖利起來:“林耀你腦子裡究竟在想什麼啊!”
“那是阿徽的書。”條件反射地辯駁了一句,又忽然意識到對方是樂樂,阿耀幾乎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聽到他的話,樂樂臉色白了白,勉強扯出一個苦笑:“就算是這樣,也不至於啊……”
阿耀看出她的苦澀,幾乎是逃避地低下了頭,耳邊卻聽銘徽淡淡地說:“沒有第二次。”
“知道了。”阿耀老老實實地回答。
“真是……”樂樂無奈地搖著頭,用手掩住眼睛,像是要把泛上來的情緒統統壓制回去,半晌,深吸了口氣,走過來摸了摸阿耀被包裹得密密實實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