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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了,我只當他是個孩子,順手照顧一兩下。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別瞎操心,我自己有分寸的。”

但是顏清還會不放心,不過他其實也覺得讓陳言不會再接受一個alpha,再冒著被人當小三的危險,他是不會再這麼傻了。

作者有話要說:改錯別字

第一個新年(五)

初三這天約好要去大伯家裡拜年;顏清卻遲遲不肯出門一直拖到大伯母打了電話過來。

“家裡有客人,我們下午的時候過去。”

“那行,下午再過來;我們今天都在家裡;晚飯就在家裡。”

“好的。”

溫俊成就趴在床邊看著顏清張口說瞎話,一等他掛了電話就掐住他的鼻子,“小樣兒,都學會撒謊了。”

顏清縮在被子裡兩手抓著被子邊沿;“不想這麼早去。”

“你就這麼不待見他們啊?”

“也不是不待見;但是見面了總是有很多彆扭。”

“所以你就想晚點去,少待幾個小時?”

“嗯嗯。”顏清點頭;“麻煩,又不能不去,畢竟是親戚,一年都見不到幾次過年更不能不去。”

“你上一年用什麼藉口?”

“上一年我是早上去的,吃過午飯就開溜,理由是和同事約好給經理拜年。”顏清往溫俊成身邊靠了靠,把手腳都縮排被子裡取暖,“每年都要提前想好藉口,真麻煩。”

溫俊成摸摸他的腦袋,看埋在枕頭和被子裡的半張臉蛋,肉肉的嫩嫩的,一雙眼睛眨巴眨巴乾乾淨淨,低頭親了親他的頭髮,把他抱住懷裡心裡想著,我的傻兔子。

“每年都只呆半天或一小段時間,你真以為他們不知道你在找藉口嗎?”

“他們都知道?”顏清抬頭看他,有點不甘心的嘟囔道:“好吧!好失落,虧我每年都那麼費勁地找藉口。”

最後在被窩裡磨蹭了半天還睡了個午覺,各種賴床各種怕冷各種耍賴,顏清還是被溫俊成拖了起來,拖到大伯家裡拜年了。

他們到的時候正好下午三點半,拜訪他人剛剛好。

地方的禮節是自家人拜年不用送禮,到別人家才要送禮,顏清剛開始不知道送了幾年都被大伯母退了回來,後來就沒再送了,就算兩手空空的來也都習慣了。

顏清在他們面前比在溫爸爸溫媽媽面前話更少更靦腆,似乎依舊是當年那個小男孩永遠怯生生的躲著他們。但慶幸的是溫俊成一改在家裡的幼稚任性和孩子氣,變得溫和禮貌談吐得體與大伯有說有笑,談得還算愉快,好吧,至少顏清沒看出什麼不愉快的地方。

大伯母還在廚房裡忙碌,大表哥顏明睿出來作陪,他已經在政府部門上班,顏清對他的工作並不瞭解,但是憑著大伯的關係應該混得不差。不過或許因為在政府部門上班的緣故,顏明睿比較嚴肅嚴謹,他與顏清聊天,與其說是聊天不如說是問答,顏明睿問,顏清答。

往年都是大伯來問他的,今年大伯負責溫俊成,而他換成了顏明睿來。

顏明睿問的都是一些工作生活上的事情,顏清一一回答並沒有刻意隱瞞,不過今年多問了一些關於溫俊成的事情,看來他們已經聽大伯母說了一些他的事情。

其實已經漸漸疏遠的親戚並沒有太多能問的,畢竟已經沒有那麼親那麼熟悉,但是作為長輩,顏清作為顏文樞一脈唯一的成員,大伯至少要知道他的工作和生活是否都安好,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他也會不吝相助,如果顏清每年的拜年是對這單薄的親戚關係的一種維持,那大伯每年例行公事一般的詢問則是對他的僅有的關心,只是這些年顏清都沒有麻煩過他,甚至太不讓人操心了。

對於這些年親戚們的疏遠,雙方都有責任,雖然曾經顏清一個人過得很幸苦,而顏清心裡並沒有任何責怪他們,他甚至覺得他還能每年踏進這個家門,已經是大伯的仁慈。

他記得當年顏文樞剛過世時,大伯甚至都不想看見他,每次見他都用一種遷怒、怨恨又不忍的眼神看他,而他則呆呆地站著小心地叫一聲,“大伯”。

他們喝茶聊天打發時間,期間大伯和顏明睿都接了幾個電話,好像是部門同事的拜年電話,交際不可謂不忙。

“今年換屆,據說你大伯是副市長的熱門人選。”

“呀。”顏清吃驚,他一直知道大伯在官場上混得不錯,但是不知道原來混得這麼好。

不過反正顏清面對大伯的時候一直都很有壓力,所以即使變成了副市長對他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