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很重,一會著涼了該肚子疼了。”蘇時從來都是先禮後兵。
“剛才我不想出來你非要出來,現在我玩得正在興頭上你又要回去,老子憑毛什麼都聽你的,就不回去!”靳策的理由很充分,也有些道理。
“不回去也行,把鞋襪穿上。”
“不穿!”
“我幫你穿。”
“住手!老子說不穿就不穿!”
“真不穿?”
“堅決不……哇……”一陣天旋地轉,靳策被蘇時扛大包似的扛在肩上,轉身往回走,靳策嗚哩哇啦一通亂叫,“快放我下來,救命啊,搶劫啦,拐賣啦,綁架啦,撕票啦……”
蘇時一手牢牢地困住靳策不老實的雙腿,一手拎著他的鞋襪,本來不想理會他的胡言亂語,但靳策實在太有搞笑天分,蘇時遇見靳策就定力全無,哪怕他什麼也不做,蘇時也會想笑,這會他越說越好笑,蘇時忍了一會,終於破功,一路笑著把靳策扛回家,一把把人扔進沙發裡,靳策被扔得頭暈目眩,決定緩過神來要好好教訓教訓這沒上沒下的小蘇子,只是沒等他的蚊香眼恢復正常,蘇時捧住他的臉,凶神惡煞地吻了下來。
為什麼要說凶神惡煞,因為靳策覺得蘇時這不是在吻他,而是想吃了他,把他生吞活剝拆吞下肚,好讓他再也不能作亂!
蘇時吻得毫無章法,也不顧謙謙君子的形象,當然,在靳策眼裡他從來都是大魔頭一隻,靳策嚴重缺乏鍛鍊,肺活量少得可憐,蘇時激狂又來勢洶洶,於是靳大俠三兩下就癱軟了,歷時估計不到半分鐘,他漲紅著臉使勁去推蘇時,雙腿也開始亂蹬亂踢,再這麼下去他就要憋死了,蘇時察覺他的異樣,急忙起身,讓靳策重獲自由和新鮮空氣,靳大俠急劇喘息幾下,惡狠狠地瞪著蘇時,道:“你他祖宗的怎麼這麼霸道,老子不聽你的你就要把老子憋死,你這是霸權主義,是謀殺!”
他一邊譴責蘇時一邊喘著粗氣,還間帶幾聲咳嗽,看來是真難受狠了,蘇時輕柔地幫他撫背順氣,道:“對不起,我太激動了。”
“激動你祖宗!”靳策越想越氣,“忒不要臉了,老子的初吻,二吻都被你搶走了,你賠我!”
“二……吻……噗嗤!”蘇時對天發誓,他真的努力忍了,只是沒忍住,靳策怒氣衝衝的白眼飛過來,蘇時拼了老命把笑意別回去,嚴肅地道,“我也是初吻和二吻,咱們二比二,扯平了。”
“你也是初吻?”靳策一點也不相信。
“嗯。”
“你和沈大小姐……”
“沒有,我沒親過她,除了你我從沒親過別人。”
不曉得為毛,靳策心裡有些小開心,還有些小得意,蘇時把他的初吻搶走,也把自己的初吻給了他,這樣一來,就公平了,以後再玩真心話大冒險,被人問起來,他也答得上來了,靳策這麼想著,原先的怒氣逐漸散去,他高傲地揚起臉,擺出一個居高臨下的姿態,對蘇時道:“那就算扯平了。”
蘇時忍俊不禁,越看越覺得靳策可愛得不得了,忍著再把他壓在身上深吻一番的衝動,輕輕在他面頰上親了一下,道:“如果不想看電視就去我房間玩電腦,要不跟我一起做點心也行。”
“切!爺才不要,”靳策學著夫子搖頭晃腦地道,“君子遠庖廚。”
蘇時又是一陣忍俊不禁,拍拍他腦袋去廚房了,靳策惱怒地瞪著他走開的方向,爺又不是什麼小動物,拍你祖宗啊拍!
靳策不想看電視,也不想玩電腦,更不想去廚房給蘇時幫忙,但是,他在偌大的客廳裡饒了不知道幾圈以後,煩躁了,房子裡靜悄悄好像只有他一個人的感覺很不好,靳策糾結了片刻,決定去廚房觀摩蘇時做點心。
☆、丟人的誤會
蘇時把剛烤好的一碟點心從烤箱拿出來,餘光瞥見揹著手溜達過來的靳策,笑道:“覺得悶了?”
“才不是,爺是來監督你偷懶的。”靳策湊上去在點心上聞了聞,好像是某種花香,吃起來肯定不錯,蘇時笑眯眯地拍掉他伸過來賊爪,道,“不能太熱的時候吃,不然以後看到都不會想吃了。”
“不會吧!”靳策嚇了一跳,沒聽靳先生說過啊!
“真的,不信你吃吃看。”蘇時把點心拿到他面前,笑著道。
靳策聳動鼻子聞了聞,真香啊,點心的香氣刺激著味蕾,靳策吞吞口水,害怕蘇時說的是真的,想吃得要死了,也沒敢下手,蘇時笑著把碟子放回到流水臺上,道:“這種點心要放涼了才好吃,剛出鍋就吃容易膩,吃不到兩塊就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