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樂樂,可不可以原諒我?再一次接受我?哪怕讓我放棄以前的一切,哪怕把以前的盡數顛覆,能不能再給我一個愛你的機會?
身體上下顛簸的如此強烈,路!看向楚樂冰冷的臉,無言的乞求。
路!突然被楚鋒掀翻,讓他跪趴的浴缸的另一頭,楚鋒翻身而起,再度將滑出的性器捅入。
相接的地方,有血絲冒了出來,隨著一抽一插,更多的血液混著白濁冒了出來。
“啊……啊……”路!的臉疼到扭曲,楚鋒插得如此之恨,恨到讓他的心冷了下來。
“樂樂……樂樂……嗯……”路!喊叫著,想透過語言換取最後的同情。
可是直到最後,他也沒有等到想要的答覆。
楚鋒從始至終一直閉著嘴,冷著臉,挺著性器只顧往小穴裡插入,快感連綿不絕,讓人慾罷不能,可是心呢?卻是越做越空茫。
楚鋒聽得出路!聲音裡的乞求,可是自己真的能夠原諒他嗎?與他相處多年,一朝被他拋棄,其中苦難,真的只靠一晚的獻身就能全部抹去?
不可能的,路!,不可能的。楚鋒在心裡說,我們不可能回到從前,因為我是楚鋒,我不會再給你跪下,乞求你的愛撫。
──哪怕這身體是如此渴望你。
楚鋒猛的一頂,將性器深深的埋入路!的穴中,釋放著積蓄著的白濁,他看到路!的頭因為滾燙的精液的刺激而高高抬起,看見那矯健的後背完全緊繃,一切都是那麼誘惑,只是自己已經累了。
楚鋒把軟下來的性器從路!穴中抽離,看著未閉合的小穴中紅白液體吞吐而下。
“出去。”他輕聲說,聲音疲憊,“我們不可能回到從前了,我無法接受你,以及你的一切。”他看著路!驚愕的轉過頭來,原本充滿期待的眼神突然變得死寂而絕望,不知為何,他的淚不受控制的掉落了下來,淚流滿面。
楚鋒喊叫起來:“我恨你!路!,我恨你!所以不要向我示好,我只願儲存著這份恨意對你!”因為面對你,我永遠會喪失自尊,因為面對你,我永遠會記得,我楚鋒,僅僅意味著一紙奴隸契約,除此之外,什麼都不是。
我是楚鋒,有尊嚴的楚鋒,不再是你身下的奴,我不會再愛你,因為愛你,會讓我如此痛苦。
“走吧。”他的聲音疲累,抬手阻止了路!意圖說出的話語,“我什麼都不想聽,出去吧,路!。”
他看著路!的身形突然萎頓,像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一般,彎著腰顫顫巍巍的走出浴缸,不顧後穴不住灑落的精液與血液,渾身溼淋淋,踉踉蹌蹌,狼狽的走出了浴室。
楚鋒閉上眼睛,疲累的倚在牆上。
他沒有看到,在路!走到浴室門口回頭看他的那種眼神,也錯過了這次解釋一切的機會。
路!貼著牆邊,哀傷的看著楚鋒,突然覺得那麼痛那麼痛,痛的不能遏制,痛的讓他想尖聲慘叫。不止是後穴,是他的心,被一點一點的撕成了碎片。
路!絕望的看著楚鋒的身影,突然流下淚來。
絕望的暗河在路!與楚鋒之間流淌著,到底我該怎樣做,才可以讓你不痛苦?怎樣做,才能讓你放棄一切,重新接納我?
作家的話:
這是一個沮喪的H。。。。真是對不起大家,在此謝罪了。。。(磕頭)
☆、ACT 36
路珉第二天清晨便出門找了韓信飛。
韓大少昨天晚上又喝了許多酒,還和俱樂部裡的人打了麻將,贏了不少錢,因此第二天神智有些不清,迷迷糊糊,還興高采烈的拉著路珉炫耀了半天。
路珉顯然不在狀態,一向溫文儒雅的氣質不在,穿著半舊的襯衫,縮在沙發裡,頭低著,倒像是個老頭。
韓信飛有些詫異,尋思起之前路珉和楚鋒之間的關係,不由的猜想,這楚鋒是不是給路珉氣受了,讓他這麼萎靡。
想到這裡,韓信飛突然怔住,仔細回想著剛才路珉的走姿,同以往倒是沒什麼兩樣,就是……略微扭了一些?
路珉這是女人了?
韓信飛眯著眼,難道說……他有些驚恐的看著路珉,不是說只做1不做0的嗎?只是被那個楚鋒折騰了一下,就徹底轉性了?
唔……這也說不定,看路珉這個樣子,說不定是被楚鋒榨乾了拋棄了,來自己這尋安慰來的。
這麼一想,倒是想通了。
韓信飛點著頭,越來越相信自己推斷的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