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便覺得頭暈,閉著眼自己搖搖晃晃的,感覺就像要掉下去似的,睜開眼又難受,這麼毒的太陽照著,果然是難受極了。
楚樂耐不住靜,沒過多會兒便開始搖搖晃晃,左扭扭右扭扭,踢踢腳,又轉轉手臂,他漸漸從被掛在晾衣繩上的恐懼中走出,一個人在晾衣繩上晃著,突然有種被代入的感覺──原來作為衣服被晾曬是這種感覺啊!噫!真好玩!
他一個人玩著自在,看路!也沒事什麼表示,於是越蕩越高,越蕩越歡,也忘了乳頭上被夾的痛了,同樣絲毫沒有注意左肩上拴著晾衣繩的繩子正一點點送掉……
“啊!”楚樂一聲尖叫,整個人側翻了過去──左肩的繩子終於開了,只有右肩上的繩子還盡忠職守,楚樂瞟了眼地下,心驚膽戰,這要是突然摔在地上該怎麼辦?
他害怕起來:“主……主人……”他輕輕喚,不是不心虛,只是拼著被路!打也好過掉地上吧!
可是路!沒理他。
楚樂咬咬嘴唇,他了解路!,路!不是不知道,是拿這事來懲罰他呢!於是隻好乾受著,天又熱、頭又暈,還這麼斜著,唉……真難受!
楚樂閉上眼,努力使自己清淨下來。不知被斜掛著多久,他突然聽見聲音,睜開眼睛一看,路!正搬著凳子過來,是要把自己正過來!
楚樂一下子歡騰了:“主人快點!主人快點!”
路!沒說話,摸摸的把楚樂扶正了,讓小奴隸重新回到了被晾曬的姿勢,他也不留情面,挨個把乳頭上的夾子鬆開又合上了一遍,讓楚樂重新感受了一遍疼痛,又在那個關鍵的地方加上了一個大夾子。
“嘶……啊……”楚樂終於沒能忍住,喊叫出聲──太疼了!太疼了!原本就暈的頭腦此時和被炸掉似的,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了下體。
在這種疼痛中,楚樂的委屈終於沒能忍住,全都爆發了出來,他為什麼要被吊在這裡?他憑什麼要這麼痛!
“哇哇……”楚樂痛哭流涕,換來了路!屁股上的一巴掌,“別鬧!”
楚樂只能眼巴巴的看著路!,眼中含怨。
路!也很無奈,可是沒有辦法,懲罰就是懲罰,不能因為楚樂的可憐就加以原諒,於是,兩個心裡都不好受的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覺得時間流逝的如此之慢。
好不容易一個小時到了,路!上前解下了三個地方的夾子,下面的那個他很是小心,因此只有痛,倒沒有什麼損壞,就是上面的那兩個……畢竟不是專門用來夾乳頭的夾子,又夾了兩遍,微微有些腫。
往昔華年之晾曬樂樂 下
路!很是心痛,臉上不露,可是仍舊忍不住湊過去,輕輕吹了幾口氣,手也揉了揉,想把淤結的化開:“疼不疼?疼不疼?”他小心地問。
路!不問不要緊,一問楚樂的淚就下來了:“你說呢?疼死我了!路!你這個壞人!你這個壞人!”可謂聲淚俱下,控訴奴隸主的暴力活動。
“好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路!小心揉著乳頭,任由楚樂埋怨,“要不要我舔一舔?”
楚樂紅了臉,糾結了半天,還是色心大發的點點頭:“要。”
路!笑了笑,他就知道這個色心眼的小奴隸不會拒絕。
路!埋頭過去,倒也不用往日的那些挑逗手法,只是用舌頭慢慢的舔,用舌尖挑逗著乳粒,溫柔至極也磨人至極,楚樂的呻吟一聲比一聲長,一聲比一聲響,也幸好路!把李嬸他們都遣走,否則不還都聽到他們的耳朵裡?
路!安撫了很長時間,兩個乳頭都滿是唾液,在陽光下面閃爍著。
楚樂也很是愉快,乳頭也不覺得痛了,他被舔的有了性致,因此剛才剛被責罰的下體也挺立了起來。
楚樂盼望著路!也能給他舔舔,可是路!絕不會如他所願。
路!拿來了藤條。
楚樂的唇有些顫,說實在,他還是懼怕的,可是懼怕沒用,懲罰就是懲罰。
路!拿著藤條在空中揮了揮,藤條在空氣中發出“嗖嗖”的聲音,極為可怖。
“這次我就抽你十下。”路!說。
“嗯,謝謝主人。”楚樂低聲,此時絕不敢惹怒路!。
路!一狠心,抬手就回了過去,“嗖”的一聲,然後楚樂的雙瓣上便多了紅紅的一條槓。
“啪,啪,啪,啪……”
路!一下下的抽,每條槓都是幾乎平行的,十下過去,楚樂的屁股盡數紅了。
路!扔下藤條,輕輕撫觸著楚樂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