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狠,最後,他恨不得將這人撕碎,吞食下肚。
直到把虞斯言的臉都搓紅了,他才停下動作。
慢慢的抬起身,項翔的眼睛沒一刻離開過虞斯言。
項翔有些震驚,虞斯言帶給他的,是前所未有的不可預料。
他以為當他觸碰到虞斯言的時候,會像是握住了一塊燒紅的烙鐵,噬心的高溫會將他從內到外都烤熟,翻騰的熱血會像岩漿一樣融化了他。
可是奇妙的,真當靠近虞斯言了,他感覺這不是火,而是水,沙漠之水!
心臟就像乾涸的土地得到一流清泉,滋潤、平靜,數月來躁動不安的血液一下子沉睡。
虞斯言是他的毒藥,項翔打一開始就知道。
可他沒想到,虞斯言也是他的解藥,和他命理相纏。
成也是他,敗也是他。
項翔終於明白,虞斯言這毒,他一旦沾上,此生難戒,只能越陷越深!
他站在床邊,俯身用大拇指摩挲著虞斯言被他蹂躪得紅腫的薄唇,愛恨交織地說:
“是你逃不掉還是我逃不掉了……”
凝視片刻,項翔轉手從地上撿起虞斯言的衣褲,彎下腰,解開床單,再一把撈起虞斯言,他有些不熟練的把外套替虞斯言套上,拉鍊一口氣從始端拉到末端,一個卡齒都不剩下,把虞斯言的胸膛又封了個嚴嚴實實。
拿著褲子,項翔眼波流轉,他用帶毛邊兒的眼神兒颳了虞斯言好一陣,突然把人翻了個身,埋下首,照著平時都不觸及的部位就是一口。
是宣誓也是佔有,更是打下獨有的印記。
項翔這一口不殘存一絲餘力,瞬間滿嘴的血腥。
劇烈的疼痛將虞斯言緊闔的眼皮震開一條縫兒,晃眼間,他撞進一雙帶著血色的黑瞳裡,瞬間被吸進黑色的漩渦,有種被黑暗吞噬的錯覺,可只是一瞬,強大的酒力再一次拉下了他的眼皮。
項翔舔掉唇上的血跡,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留下的齒印,大掌一提,運動褲被一把提上,再反手把褲腰帶系得死緊,最後開大了房間的冷氣,一刻不再停留的出了房間。
041龍吟虎嘯。
項翔從房間一出來,就對著空蕩蕩的迴廊說:
“項緋呢?”
蕭偉從門牆的擋角里走了出來,就跟從牆壁裡面穿出來的幽靈一樣身形詭異,
“你還記得他是你弟呢!”蕭偉戲謔著,瞥了一眼項翔高聳巨峰的褲襠,不厚道的悶笑出聲。
項翔沒心思和蕭偉爛貧,語氣加沉,
“人呢?!”
蕭偉繞到項翔身前,擋住去路,臉上的奸笑閃著淫光,像只偷了腥的狐狸,
“項緋在我辦公室,不過你不想先告訴我這房裡的人是誰麼?不然我可不替你照顧。”
項翔淡漠的看了蕭偉一眼,一眨眼就閃過了蕭偉的阻擋。
蕭偉也不著急,笑眯眯地盯著門板說:
“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可只好問他本人了。”
項翔頓住。
蕭偉聽叫腳步聲驟停,眼裡的興味愈發濃厚,他故意拉長了聲線接著說:
“或者,等他醒了以後,我告訴他,翔飛集團二公子看上他了……”
話沒說完,蕭偉後肩胛結結實實的捱了一拳,砸得他往前跌了兩步才站穩,刺骨的劇痛立馬襲上大腦。
項翔的眼神由陰轉寒,語氣也生硬了,
“別多事!”
蕭偉試著動了動肩膀,鑽心的刺痛迅速逼出冷汗,操,骨裂了!
“果然,這就是你心心念唸的小刀疤吧,連小緋都不能碰,你還把人撂在我這兒幹什麼?難不成你‘他‘媽硬著個老二還沒稽核合格呢?!你既然這樣都不能確定,那還不如成全了小緋。”
項翔登時滿臉厲色,一字一頓地說:
“他是我的。”
蕭偉神色一滯,
“那你還不下手?!”
項翔深深的看了蕭偉一眼,撂下一句話轉身大步離去,
“別讓他知道我出現過,也別讓他知道項緋的身份。”
蕭偉捂著後肩凝視著項翔挺拔的背影,視線慢慢的轉移到一側的房門上,他拿出用生命在八卦的精神,對著房門勾唇一笑,龍吟虎嘯,大戲登場了!
……
虞斯言是一個深度睡眠的人,平時挨枕頭就著,甭管是遇到了多大的坎兒,他都是一夜無夢。
一個人如果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