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吧。”
虞斯言頓時有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錯覺,看著項翔高大挺拔的背影,他一頭霧水。
這男人看上去不是惹是生非的小人啊?
帶著疑問,虞斯言幾大步繞上螺旋樓梯,聽著腳步跟進項翔的主臥裡。
一踏進房間,虞斯言直接進入主題,
“你為什麼對我兄‘弟們動手?”
項翔什麼都沒說,面無波瀾地望進虞斯言的眼睛。
坦然的對視虞斯言從沒輸過,可偏偏這次對上項翔,他心裡咯噔一下。
不辯解,不叫囂,安靜的環境再加上涼爽通風的主臥,這讓項翔成功將虞斯言的火氣再降一級。
項翔的沉靜穩重帶動出虞斯言的理智,虞斯言這才把視線移到了項翔臉上、身上。
項翔半個小時以前還皮好肉好的,可現在,那刀削一般的臉上上了各種顏色。嘴角紫紅一片,還開了裂,結著乾涸的血塊,左臉頰一塊明顯的紅腫突起。短袖暴露出來的手臂上零散的纏著一條條青紫的條狀血印,一看就是鋼管敲砸出來的。
自家兄弟十好幾個,沒一個有這麼慘,最嚴重的也就是柺子,還在扭打的時候別了腳,把舊疾惹發了。
項翔妥妥的自殘了一把,一個多餘的字兒都沒說,就這麼完完全全的將虞斯言的火氣給拿下了!
“這是我的人打的?”虞斯言冷聲問道。
項翔拿著一份檔案走到茶几邊兒的沙發坐下,也沒回答虞斯言的問題,雲淡風輕地說:
“過來坐,你是給協信要債的吧,那咱們把事兒解決了。”
虞斯言理智回籠,但他親自出馬的主要目的在哪兒他還是記得清楚的,
“其他事兒對我而言都是小事兒,咱們得先把今兒打人的事兒摸清了,否則沒這麼好說話的。”
項翔盯著虞斯言看了幾秒,撥出一口氣,把檔案放到茶几上,一口氣把事兒說完:
“我剛一回來,你的人突然就衝上來了,我連說話的餘地都沒有,他們直接就動手,我一個大活人,不可能等著被打吧?我覺得我已經足夠忍讓了,你們把我的房 子搞成這樣,還動手打人,我為了不傷到他們,也只是扭了他們的筋腱,讓他們沒法兒動手而已,還留了一個人送他們去醫院。可是你的人走了一波又來一波,還是 一句話不說,拿著鋼管鞭子就上,我也還是沒傷他們,放他們走了,你要是覺得我過分了,你現在也可以動手,我奉陪。”
虞斯言護短,可也講道理,項翔這麼幾句話一說,反而把他逼到了尷尬的境地,裡外不是人的感覺,
“這裡面有誤會,既然這樣,那咱們就說還錢的事兒吧。”
虞斯言坐到項翔的側面,項翔把手裡的檔案遞給虞斯言,開門見山地說:
“我早就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