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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個老爺們兒焦心地瞅瞅虞斯言的背影,又糾結地瞄瞄呂越冒著寒氣的後腦勺,站在原地,左右為腦的不知該咋辦好。

呂越突然尖利地一吼:

“走啊!還杵在門口乾啥?他就是要吃屎你們也擋不住!”

呂越帶著一堆人開著車往南走,虞斯言顧自開著車往北飈。

車上,呂越靛青著一張鐵板臉,方向盤甩得像是在擰某人的脖子。

斷背斟酌了好一會兒,總算整理好了語言,

“呂哥,你別生老大的氣,老大今兒不 親自去一趟心裡肯定不好受,而且他要的是一對一,這樣才能……算了,呂哥你是文化人兒,我們這種人的想法兒你是不會明白的。”

呂越一點就爆,罵道:

“你‘他‘媽啥意思?老子不帶把兒咋地?!我不明白我能讓他走了?!”

斷背腦子一抽,脫口而出,

“是老大讓你走啊?”

呂越陰測測地瞥向斷背,陰柔的臉上閃出難得一見的厲光,

“你信不信老子帶著你們一車從橋上栽進江裡去!”

斷背立刻別開臉,嘴巴閉得嚴嚴實實。

車子開過大橋,呂越的呼吸愈發急促,眉頭都擰成了一個結,他突然把車靠邊,

“不行,我還是不放心,我得去看看。”

“這,這不合適啊,呂哥,真的,老大就是打輸了,那也是出了氣了,但要是你摻一腳進去,甭說這臉面跌得更低,還白捱打了!”

呂越虎著臉罵道:

“你‘他‘媽‘看見他捱打了咋地?誰幹掉誰還不知道呢!我不去我安不了心,我不會插手的,我就遠遠的一邊兒看著,他要是受傷了,我也好及時送他去醫院啊!我自己有分寸的,你管好這堆人就成,把他們全送回家啊!”

斷背拉住要下車的呂越,凝視了幾秒,忽地扭頭對後面的幾個人大喝一聲:

“兄‘弟們,咱們和那姓項的拼了,媽‘的,咱們的氣兒不能勞煩老大去替咱們出,你們說是不是!”

後面正生悶氣兒的一幫糙爺們兒頓時熱血。

呂越趕緊打壓這股陰暗之火,

“行了行了,你們剛還深明大義的勸我呢,現在又自個兒鬧上了!”

“呂哥,我現在就打電話給柺子,老大說他要去看柺子就肯定得去,我讓柺子把他多留一會兒,咱們趁這時間先老大一步去找那姓項的算賬。”

呂越翻了個妖‘嬈的白眼兒,

“拉倒吧你,就你這樣一開口就是‘老子和你拼了‘的人,我給你十秒的舞臺,你完全可以盡情發揮,十秒不到,我保證你妥妥的吐血倒地!”

眾人的熱情被呂越一瓢水透心涼了……

“你們就別來了,省得他再生氣。”

囑咐完,呂越從駕駛座下來,攔了一輛計程車,直奔項翔的小別墅就去了。

049男人的友誼。

柺子一行從項翔那兒離開的時候就已經快兩點了,項翔目送走人,顧自悠閒的開著車去一兩公里外的小餐館隨便吃了一12塊的砂鍋米線。

吃到一半,助理的電話打來了,

“總裁,狗已經送到門口了,按您的吩咐,拴在石獅子原來的位置。”

項翔愉悅地夾起一片嫩肉放進嘴裡,嚼出肉汁,心情頗好,

“嗯,以後沒事兒就別聯絡我。”

掛了電話,項翔拿著勺子再喝了一口熱湯。

項翔天生體質就和人不一樣,打出生,體溫都比常人低,這大夏天吃熱米線,愣是一滴汗水都沒有。

他盯著還剩大半的米線,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起身掏出身上唯一的一張錢放到桌上,

“老闆,買單。”

老闆一直偷瞄著這器宇不凡的男人,在重慶,開豪車吃民工飯的土豪遍地都是,連菜市場批發販子都開寶馬,可氣場這麼大的,小老闆活了大半輩子,還真是頭一次碰見。

項翔這一喊,人立馬就過來了。

世界如此小、如此亂,什麼人都有,連毒‘販子都能收到假鈔,更何況是天天人流混雜的小飯館。就算項翔氣場堪比奧特曼,掏出張紅票子來,老闆也得瞧瞧真偽。

老闆把錢放陽光底下瞅了瞅,再摸了摸錢的紙質,磨蹭了一會兒才低下頭,從油黑髮亮的腰包裡面掏出一疊錢,

“找你88,點好啊!”

項翔看了一眼那黑油油的錢,倒也不計較,但卻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