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汗。
看著倆人走遠,呂越湊到蕭偉身邊,賊兮兮地問,“你說今天晚上會不會發生什麼事兒?要不咱倆拿帳篷跟上?”
蕭偉鄙視了呂越一眼,再把視線移回項翔和虞斯言的背影上,淡淡地說,“項翔沒你這麼腦殘,小不忍則亂大謀,你懂什麼。”
呂越非但不生氣,反而豎起大拇指誇到,“陛下果然英明。”
蕭偉別了呂越一眼,閃身就上了房車,一把將會車門鎖上。
呂越聽見關門聲才發現身邊兒沒人了,趕緊跑到車邊一個勁兒敲門,還又嚎又叫的。
過了一會兒,蕭偉開啟車窗,丟出一套帳篷和毯子,笑盈盈地說,“趕緊睡吧,挺晚了。”
呂越大眼汪汪地瞅著關上的車窗,傻了一會兒,開始對車門拳打腳踢。
操,車裡還睡著美女導遊,他今兒晚上就是不睡,也不能讓這車消停!
虞斯言和項翔穿過草地,把帳篷搭在了沙灘上。
海邊降溫確實很厲害,海風又特別大,倆人只把帳篷開了一個口,蓋好幾床毯子才睡了。
海浪嘩啦啦的拍打著沙灘,腥鹹的味道夾雜在海風裡灌入帳篷中。虞斯言眯了好一會兒都沒睡著,項翔之前那話起了莫大的作用,人一聽見海浪的聲音就想到有屍體在沙灘上爬,越睡越清醒。
輾轉反側了半天,他爬了起來,開啟提燈,衝著旁邊兒睡得特沉的項翔揮了揮拳頭,然後拿過打包的蝦,悄無聲息的吃著。
吃了幾隻,他轉身去拿了放在帳篷一角的啤酒,可當他回過身來,他立馬發現蝦子少了點。
他疑惑的看看熟睡的項翔,完全沒發現有醒來的跡象,難道是自己弄錯了。
他甩去腦子裡的雜念,繼續吃吃喝喝。
車上拿過來的上啤酒每瓶只有一百多毫升,對於虞斯言而言就是一兩口的事兒。喝完一瓶,他轉身乾脆把一紮都提了過來,可東西一放下,他就發現蝦子又少了,這是明顯少了!
他嚥了咽口水,拎起燈在帳篷裡看了一圈,再拉開帳篷的鏈子衝外面也看了看,什麼都沒有……
虞斯言重新把帳篷拉上,一口氣勻了好一會兒,再一欠把視線投到了項翔臉上。
他慢慢的湊到項翔嘴邊,聳了聳鼻樑,跟狗似的的使勁嗅了嗅。
“噗……”
項翔閉著眼噗嗤一笑,一股鮮蝦味兒撲鼻而來。
“我操你妹的!”
虞斯言虎目瞪圓、暴喝了一聲,長腿一跨騎到項翔身上,衝著項翔就是一頓老拳伺候。
項翔笑著抱住頭求饒,“老大,我錯了,哈哈哈,我不吃了,都是你的,哈哈哈……”
“老子讓你笑,讓你他媽裝神弄鬼的……”
帳篷瘋狂的搖擺著,左右晃動,像是被巨大的笑聲震顫了一般……
……
項緋心驚膽戰的在房子裡呆了整整一天,腦子攪成了一團,各種疑惑堆擠得他感覺無所可逃。
可他守到第二天,隔壁完全沒有回來人的跡象。項緋冷靜了些,他想起這排小別墅都是出租給遊客的,項翔和那人很大程度上是來度假。
這個解釋讓他覺得合情合理,但是卻相當驚悚。
他打生下來就和項翔呆在一塊兒,項翔喜靜,要旅行也是一個人,和另一個大男人一塊兒出行這種事兒,他覺得除非天上下紅雨,否則他哥是不可能幹得出來的。
聯想到他成人禮那天項翔的舉動,一個乍停飛浮上心頭——他的轋是他哥的人!
可這念頭一閃,他就搖了搖頭,項翔什麼口味他清楚,而且就算是,項翔也不會把任何人萬家牽入自己的生活。
苦思無果,項緋決定自己查。
他聯絡上租房的公司,假借要租下隔壁別墅的名義旁敲側擊的問了些問題。
工作人員給出來的答案讓他大為吃驚,項翔不但是和人出來旅遊,而且還是和一大幫人出來旅遊,房子是由旅行社定的,那就絕不是商業聚會。
這些資訊大大超乎了項緋能接受的範圍,他甚至認為是自己眼花,看見的那 人一定不是項翔。
可他調出別墅四周的監控,還是看見了項翔,這次是千真萬確,甚至連項翔那人模人樣的笑容都無比清晰,看得他不寒而慄,正當他震驚的時候,畫面里居然又閃出一個他無比熟悉的人影,蕭偉!
太多的不可知刺激著項緋幼小的心臟。就算項翔還在派人滿世界找他,他也不顧上被暴露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