溼的感覺。
掀開薄被,沈博文卻驚異地發現,除了自己的體_液,並未發現血跡。然而,他又清晰地記得,昨夜那驚心動魄的鐵鏽的味道。
手指插_進頭髮,深深吸了幾口氣,沈博文披上衣衫下床。
窗外傳來幾聲鳥叫,看那日頭,此時應還是清晨。
他走了嗎?
房間裡果然沒有看到昨日他替顏惜之披上的斗篷。
他到哪裡去了呢?
沈博文匆匆梳洗,收拾好穿戴,就去找張如海。
張如海正在院子裡澆花,見到沈博文,笑著打了聲招呼,“少爺早啊。”
“張伯早。昨日我那朋友,不知今早張伯可曾看到?”
張如海滿面笑容,“可不是看到了。少爺那朋友啊,還真是神仙一般的模樣,又有禮貌,見著啊,就讓人喜歡。他早上出門的時候跟我打了個照面,還託我謝謝少爺的照顧。他說他急著去找人,就先走了。還說,少爺還在休息,要我不要去打擾。真真是個周到的人呢。”
“那他可說到哪裡去了?”
“這個啊,他可就沒說了。他只說找人。我還留他吃些東西再走,他只道了謝,說是不用,就走了。他走得可快了,我看著就像是飄呢。少爺何時交了這麼個朋友啊?”
“我在路上結識的�